些不安。
或许,她是在惦记着远在南国的倩姨。
几个月过去了,也不知道那两生蛊有没有用。
……
南国。
花九阙自从北燕回来后,便谢绝了所有拜访,包括前来传旨的太监。
他每天守在倩娘床边,就盼着她重新醒来。
南皇大怒,却奈何不了他。
主屋内。
花九阙正在帮倩娘擦脸,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似的。
但是,女人并没有苏醒的迹象。
他的耐心也在一天天地消耗,身形日渐消瘦。
笃笃笃!
“进。”
宁溪跨进门槛,拱手行礼。
“见过主子。”
“有事?”花九阙轻抬眼皮,喉咙喑哑。
“启禀主子,北燕与南国开
战在即,皇上下旨,命您挂帅,即日启程。”
“跟他们说,本殿病了,上不得战场。”
“主子,再这么下去,南国只怕要……”宁溪并未把话说全,但意思不言而喻。
花九阙冷冷一笑,“南国的兴亡,本殿从未在乎过。”
宁溪看了眼床榻上的女人,心绪有些复杂。
“主子,属下还探得一消息。”
“说。”
“炎王暗中结党,似乎是要……意图谋反。”
花九阙擦拭的动作微微一顿。
旋即,他轻蔑地笑了。
“不稀奇。如今龙椅上坐着的那个,不也是当年的谋反逆贼么。”
宁溪神情微凝,“主子,属下斗胆进言,炎王是异姓王,他若真的成了,这南国的江山就要易姓了。”
花九阙将毛巾扔进了水盆里。
“急什么,外患未平,他炎王就算坐上了龙椅,又能蹦跶几日?南国的兴亡,取决于和北燕这一战,而这一战,南国即便倾尽所有兵力,也是必输无疑。除非……”
“除非什么?”宁溪甚是好奇。
花九阙身上的戾气渐浓,令人不寒而栗。
“北燕宣战,是因之前的药人攻城一事。而南国唯一的出路就是,以皇帝之首级,平息北燕怒火。”
“……”宁溪瞪大了眼睛,十分震惊地望着花九阙。
太子此番言论,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