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驸马与公主大婚,本官敬驸马。”
瞥见柳镇元那张脸,凤珏的兴致便退了些许。
今日大喜,他并不想多生事端。
是以,柳镇元敬的酒,他并未拒绝。
喝完这杯后,凤珏准备去敬其他人,却被柳镇元拦了下来。
“驸马,本官再祝您二位白头偕老、恩爱不疑。”
说完,他先干为敬。
凤珏身边的护卫眉毛一竖,想要喝止柳镇元。
却见,自家主子毫不犹豫地喝完了第二杯。
凤珏云淡风轻的态度,令柳镇元心里越发不痛快。
枉他之前帮凤珏隐瞒了那么多事。
现在他的夫人被关押在大理寺,受尽折磨,凤珏却见死不救。
柳镇元心里的恨,都表现在了脸上。
宾客们大多是朝中为官的同袍,也都听说过柳镇元和清雅公主之间那些事儿。
瞧见两个男人针锋相对的样子,都开始窃窃私语。
“清雅公主苦追柳大人五年之久,可叹,神女有梦,相望无心呐。”
“做了驸马,名气好听,但这做了皇亲国戚,可就没法再入朝为官了,柳大人拒绝尚公主,我们也都能理解。”
这话引起了为官者的共鸣。
立即有人回应。
“错不了。柳镇元出身贫寒,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成为状元郎。
“好不容易博来的大好前程,
怎么甘心成为公主赘婿?
“鱼和熊掌焉能兼得?自古以来就是这个理儿。”
道理大家都懂,也能理解柳镇元的选择。
他们困惑的是。
今日公主大婚,柳镇元在这儿为难驸马爷,显然不太对劲儿。
难不成,这柳大人后悔了?
众人看好戏似的盯着两人。
而此时,凤珏已经越过柳镇元,到了别桌去敬酒。
柳镇元回到位置上,抱着个酒坛子,闷闷地自酌自饮。
两人看似相安无事,实则波涛暗涌。
……
萧清雅一直待在新房内。
百无聊赖,又饿得慌,就让婢女去拿些吃的过来。
才吃了第一口,婢女就进来禀告。
“公主,柳大人……柳大人他喝醉酒,撒起酒疯来了!”
萧清雅美丽的脸上浮现一抹不悦。
“还不赶紧把人轰出去,今日本公主大婚,谁敢闹事,统统轰走!”
婢女接了命令,立马又跑出去传话。
不过片刻,她就折返回来了。
“公主,驸马已经将柳大人敲晕,差护卫把人送回柳府了。”
“驸马没受伤吧?”萧清雅十分紧张地问。
毕竟,撒酒疯的人,可不好对付。
“公主宽心,驸马好着呢。”
萧清雅又吩咐那婢女。
“你去传个话,让他少喝点酒。”
今晚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万一喝醉了,
不省人事,留她一个人洞房吗?
另一边。
柳镇元醉酒闹事遭驱逐后,嘴里一直在说胡话。
回想起他当年初见萧清雅的一幕,又想到他和凤珏之间的桩桩件件,心里愁闷不已。
他醉倒在床上,府中婢女近身伺候,却被他错认成了萧清雅。
“公主,我也是喜欢你的……是凤珏,是他拆散我们,他警告我,他不让我接近你……
“都是他!
“我知道自己没用……
“甚至,连这个功名,都是凤珏帮我考来的……
“公主……公主我错了……
“是凤珏让我接近冯芊芊的……我对不起你公主,我移情别恋,和冯家小姐假戏真做……
“可我心里是有你的……公主……”
婢女被他强压在下方,差点喘不过气来。
听到大人一直在喊“公主”,婢女表情错愕慌乱。
“大人……放、放开奴婢……奴婢不是公主……大人,你认错人了!”
女人的挣扎,得到的,是柳镇元越发粗鲁的对待。
他两只胳膊困住她,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她上方。
婢女吓得大声喊叫。
“不要!大人!别这样……啊!”
屋内充斥着婢女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没过多久,那声音就变了味儿。
男女力量悬殊,婢女的身份又卑微。
即便她殊死反抗,到最后,还
是被柳镇元夺去了清白。
柳镇元醉了酒,一次结束后,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婢女抓过被褥,遮盖自己的羞耻。
她缩在床角,瑟瑟发抖,恨恨不已地盯着横躺在床的柳镇元。
而他浑然不觉自己干了什么。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并且,在梦里和萧清雅那样的美人共赴巫山。
那真实的释放快意,令他一阵满足,嘴角都是上扬的。
实际上,萧清雅此时正在凤珏怀中。
新婚夜,萧清雅既兴奋,又忐忑。
就算向皇嫂请教过秘戏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