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跟紧我。”
刘歆瑶收回目光,不满地瞪了眼南宫凉。
“我又不是傻子,这种事不需要你特意提醒。”
“你在看什么?”见乔怜儿一直盯着刘歆瑶,叶谨之疑惑地问了句。
乔怜儿回过神,冲他笑笑。
“我在比较。那位夫人单是一只镯子,就抵得上我们大半年的开销了。”
“你喜欢那镯子?”
“并不是。我是觉得,这人和人的差别可真大。”乔怜儿莫名就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不禁哑然失笑。
沐芷兮这次设茶会,宴请的都是朝中的年轻官员及其家眷。
拢共十几对年轻夫妻,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即便感情再不和,也要假装恩爱有加。
这些官员要么小妾众多,要么养着外室。
但也有少数几个,娶了心爱之人为妻,琴瑟和鸣。
叶谨之他
们正好挨着南宫凉坐,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举起酒杯。
“在下顽疾在身,便以茶代酒了。”叶谨之率先开口。
南宫凉为人爽朗,并不计较这些。
他下巴微抬,“无妨。”
这之后,他们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乔怜儿原本还担心叶谨之会失态,毕竟,尊位上坐着的那位,是他心心念念、爱而不得的女人。
见他和南宫凉相谈甚欢的样子,那份不安渐渐褪去。
随之而来的,便是自惭形秽。
她是贫苦人家出身,这辈子就没做过什么千金小姐、高门贵妇。
如今这宴会之上,女人们大多穿金戴玉,收拾得光鲜亮丽。
这些官夫人,她尚且比不上,更遑论那一身气派,又貌美如花的皇后娘娘。
乔怜儿偷偷看了沐芷兮几眼,一不小心就对上了。
沐芷兮虽穿着皇后宫装,却并不严厉。
她对着乔怜儿展出一抹莞尔的笑容,令人如沐暖阳。
“本宫最近读了几本书,其中一句话,感触颇深。
“圣人言,家宅不宁,无以安身。
“本宫深以为,后宅之事,虽是女子之要务,主家男人亦有调和之责。不知诸位大人有何见解?”
她这话一出,下面几位年轻官员纷纷默然垂首。
其中一位深受其扰的官员站起身,愤愤不已地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