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那名弟子才松开握住剑柄的右手,四名弟子站在四个方位将齐总管护在中间,只见石羽并未向众人望去,而是径直来到齐总管面前,说道:“他要告假,你为何不准?” 齐总管一拍大腿说道:“如今工期繁忙,少一个人便是少了一分劳力....” 说到这里,忽然想到有几名侍剑宗弟子在这里,顿时有了底气,心中不由大怒,指着石羽破口大骂到:“他姥姥的,这里你是总管还是我是总管?他想要告假也可以,一天一两银子,先付钱来再说,否则门都.....。” 话未说完,只觉手腕好似被钳子夹住,顿时疼痛难忍,连话也说不出来。 石羽冷声说道:“否则怎样?” 天气虽冷,但这齐总管此时疼的头上已经冒出冷汗,只感觉手腕的骨头都要被夹碎一般,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不停摇头。 四名弟子相互望去,皆不知如何是好,一名弟子开口说道:“石师弟,这毕竟是侍剑宗矿场的总管,你还是适可而止吧,否则若是报给堂主知晓,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石羽抬头向四人望去,找到那名说话的弟子,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那名铸剑堂弟子只觉有无穷杀气,不禁后退两步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其余三名弟子见状赶紧也抽出长剑,厉声说道:“石羽,你想干什么?” 这一声怒喝,石羽顿时好像清醒过来,看了看四周,缓缓松开捏着齐总管手腕的手。 此时的齐总管跪在地上,弓着身子像虾米一样,想用手揉搓被石羽抓过的手腕,但是轻轻一碰,只感觉痛楚立时好像要钻到心里一样,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石羽不再理会众人,对弓在地上的齐总管说道:“我朋友家中有事,想要告假数日,你准不准?” 齐总管听闻此言连头也没有抬,只是拼命点头,看到如此情景,石羽对早已惊呆的狗子说道:“你看,齐总管准你的假了,你快回家吧,将娘亲的病看好再来。” 狗子听闻如梦初醒,看了看四名侍剑宗弟子均无动作,这才小心翼翼绕开众人,向山谷外跑去。 过了片刻,眼看狗子已经走远,石羽这才转身离去,刚走了数步,身后刚才那名侍剑宗弟子大声说道:“站住,惹了事就想走吗?” 石羽回头望去,那人看起来年级不大,比石羽大不了几岁,石羽向前走去,这时一名年长的弟子站了出来说道:“算了算了,咱们都是铸剑堂弟子,这又是何必呢,齐总管毕竟是外人,没必要因此伤了我们弟子之间的和气。” 齐总管此时手臂疼痛有所缓解,听闻此言,才知石羽乃是侍剑宗弟子,再看大家都给石羽面子,心中不禁有些懊悔。 那名年长的弟子转身又对齐总管说道:“这是我们侍剑宗铸剑堂弟子,你以后招子放亮点,别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 齐总管连忙开口颤抖着声音说道:“是...是...,是我这糟老头有眼无珠,我以后一定对石....石少侠客客气气,言听计从,还望石少侠看在我年事已高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 见到如此,年长弟子对石羽说道:“如此处置,石师弟心中可还满意?” 石羽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齐总管,点了点头转身离去,看到对方走远,那名年轻弟子不服气说道:“林师兄,这堂主交代,让我们找机会为难石羽,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却放他走了,岂不可惜?” 林师兄无奈笑了笑说道:“你知道什么,这石羽乃是神剑堂堂主萧齐的兄弟,萧齐又是飞燕堂堂主的亲信,得罪石羽就等于得罪了神剑堂和飞燕堂,那萧齐不敢找咱们堂主出气,但为难我们哥几个还不是轻而易举?再说石羽在试剑大会上的表现,你觉得你能打得过他吗?何必自讨苦吃,这份差使不好干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齐总管还在此处,心中不禁暗道自己大意,对齐总管说道:“刚才你听到了什么?” 这齐总管虽然不会功夫,但是对于人情世故方面却是经验丰富,立刻会意说道:“我什么都没听见,今天什么也没发生,我应该在喝茶,哦对,茶壶刚才不小心被我打碎了,我现在应该先去买个茶壶,然后在这里监工....” 四人看到齐总管这滑稽的模样,不禁都笑出声来,对这齐总管的表现非常满意,这才离开山谷,到上方继续看守。 石羽回到洞中,只见众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只有一名胆子较大,平日和石羽开过玩笑的村民大着胆子说道:“刚.....刚才我们都看见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石羽听闻不由苦笑一声说道:“我是铸剑堂弟子石羽。” 众人听闻皆不敢置信,那人又大着胆子说道:“从来还没有侍剑宗弟子做这等苦力,他们最多就是在山谷上方看守,或者护送车子拉矿到铸剑堂。” 石羽听闻想了想说道:“那我便是第一个。” 说完不再理会众人的目光,开始抡起铁镐向石头砸去,众人看到石羽此时和平日里没有什么两样,这才开始开工,只是口中都是低声议论刚才之事,赞扬石羽将他们恨透的齐总管狠狠揍了一顿,替他们出了心中的恶气... 一直到中午,石羽才发现大家伙的不寻常,到了吃饭时间众人都不敢走动,而是看着石羽,待石羽走在前头,众人才开始争着跟在石羽身后。 到了木桶前,往日争抢的情景全然不见,众人都挤在石羽身后,待石羽打过饭后,这才开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