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听闻连忙称是,水宏豹抬头看了看天,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便接着说道:“那个,我有些事情,你们晚上不用等我回来了,记住任何人不得离开这间客栈,如果被我知道的话,后果你们是知道的。”说完这句便转身离去。 一名弟子见堂主走远,跑上前站在刚才的位置学着水宏豹语气说道:“任何人不得离开这间客栈,如果被我知道的话,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语气和神态模仿极为相似,引得众弟子哈哈大笑,又一人说道:“我看,这堂主肯定又去喝花酒去了!” 接着另一个声音响起:“去了又能怎样,谁让咱们徐堂主就好这一口,要不是寨中附近的青楼妓院,咱徐堂主早都去腻了,现在也不会如此性急!”此话一出,众弟子又是一阵大笑。 白青枫见此情形心中暗道:“真是天助我也,此处也就那堂主还有点功夫,恰好他今夜又不在,待我解开穴道,要你们一个个用血来赎罪!” 只见众人打闹一阵,又甚是无聊,便有人摸出筛子众人开始赌起钱来,虽然吵闹,但白青枫却充耳不闻,开始一心一意运气内功冲穴。 却说水宏豹走后,众弟子一直赌钱到亥时左右这才睡去,赢钱的弟子共有八人,在众人建议下轮流进行守夜,白青枫睡在正中间。 快到子时左右,白青枫之觉天灵穴蠢蠢欲动,知道冲穴已经到了最要紧的关头,只要天灵穴冲开那么内力就会恢复,想到此处开始收摄心神专心运功。 忽然间只觉一阵香气袭来,接着整个人变得昏昏欲睡,心中暗道不好,但是苦于穴道受制,只能憋着一口气开始努力冲穴。 就在此时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只见一个蒙面黑衣人溜了进来,看身形似乎有些熟悉,但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只见黑衣人吹亮火折,从左至右开始一一查看,白青枫此时心中一惊,已经猜到这人恐怕是冲着自己来的,但是心中越是慌乱,冲穴的内力便越是不济,而刚才闭气至今身体也已经到极限,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黑衣人检查到中间时发现了白青枫,看到对方那双眼睛,白青枫忽然想了起来这人是谁,但苦于被点了哑穴口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衣人取出一粒药丸,接着捏开白青枫的嘴塞了进去。 这药丸并不大,而且入口即化,随着唾液流进了咽喉,看到大功告成,黑衣人将白青枫打昏过去,然后将房间恢复原样后打开一扇窗户用来通风,接着吹灭火折溜了出去。 到了第二日水宏豹从翠鸳楼出来心情甚是舒畅,想起昨晚的事情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口中哼着小曲朝客栈走去。 来到屋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名弟子,这些弟子平日里管教甚严,绝不可能睡到现在还不起来。 当下水宏豹惊出一身冷汗,上前从窗户看到所有弟子一字排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忙踹门而入,朝一名弟子脸上扇了两下,对方这才睡眼朦胧醒了过来。 接着水宏豹从院子中打了一盆井水,使出一招天女散花,清水全部泼到众弟子脸上,这一下众人终于醒来,看到是堂主到来一个个连忙起身穿衣,站在床边大气也不敢出。 水宏豹此时发觉有些不秒,因为白青枫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走过去抽出马鞭在其身上狠狠鞭打数下依然没有动静。 一名弟子连忙上去查探鼻息,发现对方呼吸急促,并且呼出来的气甚是炙热,再到额头一模,连忙说道:“堂主,这人好像生病了,此刻额头烫的很!” 水宏豹眼神从众人面庞扫过,弟子们皆不敢与之对视,都深深低下了头,见此情形水宏豹心中甚是愤怒,大声喝道:“昨晚让你们看着他,你们都在干什么?” 一名胆子稍大的弟子小心翼翼说道:“禀堂主,我们昨夜确实安排有弟子看守,也可能是此人水土不服,昨夜湿气太重,因此感染了风寒所致。”此言一出众弟子皆随声附和! 水宏豹不理会众人,开始闭上眼睛用鼻子嗅着什么,这是他从娘胎带出来的独门绝技,那就是对于各种气味非常敏感,因此还被人戏称为神犬无敌。 忽然发觉到空气中飘散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异香,已经非常淡,但却绝对不是普通的香料,心中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刚想出言教训众人,忽然想到昨夜是自己先离去,心中明白自己中计,但毕竟是自己犯错在先,如果要追究众弟子的责任,那日后回到赤龙寨,这群弟子定然要向寨主告发自己,此事自己和众弟子皆有过错,看来只能相互遮掩才行。 想到此处便故作糊涂说道:“恩,应当是如此,周新,你去城中药铺买些治疗风寒的草药,我们收拾收拾,把外面守值的弟子喊醒,即刻上路。” 那名叫周新的弟子应声而去,剩余弟子听闻堂主发话,心中不由都松了一口气,连忙开始收拾行礼,待人齐后扶着白青枫到马背上,接着便开始启程。 行了半日,水宏豹让众人在一处水源旁边歇息,命令弟子煎药熬汤,给白青枫灌了下去,眼看此人依旧是半死不活,这水宏豹心中也没有底,顿时有些懊悔自己不该争这趟差事。 这白青枫乃是寨主十分看重之人,回去之后可如何交代是好?思考片刻召集众弟子说道:“你们记着,昨夜你们没有玩忽职守,也没有在杭州城落脚,这白青枫乃是连夜赶路导致身体受寒,你们明白吗?” 顿时有几个头脑灵光的弟子连忙说道:“明白明白,昨天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