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个小孔里面,就像烈火焚烧一般的灼热刺痛感,甚至已经满蔓延到喉咙处。
失去了骄傲的孔雀,如同斗败的公鸡南宫梦终于意识到面前的人真的要杀自己,转而看向男子:“景云,就算你不爱我,可我是真心爱你的,你您拿到真的忍心置我于死地?”
“你听好了,我不仅不爱你,甚至每一天都想杀了你!”男子的声音更为冷酷,抹杀了她最后一分希望。
南宫梦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张口,鲜血喷涌而出。
同一时间,女子也松开了手,娇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南宫梦,柳郎假情假意的和你在一起这么久,那可都是为了玩弄你!”
说完,她看着已经毫无力气,瘫坐在地上的南宫梦,一脚踩在她背上,笑得极尽温柔:“生来尊贵的公主是吗?怎么还能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能被我才在脚底下呢?
黄泉路上记得快点走,听说走慢了,可就,永,不,超,生了喔!”女子似乎踩得还不过硬,又狠狠碾压了几下。
痛感蔓延全身,她甚至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要燃烧起来了,难受至极。愤怒,怨恨,悔过,绝望,心里百味杂陈,却又什么都无法细想。
大脑渐渐失去意识,眼前也一片模糊。她忽然记起,胡太医说过,
切勿让她动怒,可她今日,却把自己推上了死亡的悬崖。
浓烈的不甘充斥着她的感官,她实在想不明白,柳景云为何要这样对自己。
再一次吐血之后,她的心像是已经焚烧殆尽,再也不能呼吸,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白茫茫一片,死亡的气息越来越近。
看着地上的人终于停止了呼吸,顾雪凝这才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对着身边的萧彦辰挑眉:“演技不错。”
萧彦辰也随之撕下了人皮面具,并未作声。其实他想说,所有的愤怒都是真的,他并没有演戏。
刚开始他不知道,阿昭为何要这样做,毕竟杀死南宫梦的方法有很多,他并不想扮演其他男人的身份,然后站在阿昭的身边。但是阿昭说,南宫梦在乎柳景云,没办法。
他想想也是,往痛处踩,让对方死都不能安心的死,死得不甘心,死得毫无尊严。否则,难消心头之恨!血债血偿,百倍偿还!
“白寒,将人丟过来。”他对着暗处喊了一声,“你将这里布置一下。”
于是,吩咐完事情的越王径直拉着顾雪凝的手走了出去。
“哎,萧彦辰,你拉着我走那么快做什么?也不知白寒做事靠不靠谱,万一弄砸了”
萧彦辰抬手挡住了她的絮絮叨叨:“阿昭,他是我的人,你只管放心,不会出
任何纰漏的。不走,难道你还要看着白寒给那两人脱衣服?”
语毕,他又低下头,低声道:“对不起阿昭,如果我能早点发现这些,早点救下你,或许今日的一切就不是做戏,你就真的还活着,都是我不好。”
皇上赐婚的时候,他还没有多大的感觉,只觉得心里不舒服,要替这丫头好好考察考察一番柳景云的为人,那时的自己还未想过阻止这段联姻。
可谁知道事情发生的太快,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救下阿昭。
顾雪凝定定的看着她,心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眼前的男子明明人高马大的,她却觉得傻的可爱。
“这些都不是你能预知的事情,也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道歉的萧彦辰。呐,现在,现在我可是你的心上人了,若你哪天没有保护好我,那便是你的失职喔!”
虽然,她并不需要人时刻保护。但是她想告诉他,从前的自己和她没有半分关系,如何要他为这些陈年旧事自责?况且,谁都不愿发生这些事,要怪只能怪自己太蠢被算计。
萧彦辰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说道:“好,阿昭,你说的,我都记住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半分伤害。还有,阿昭,皇上和南宫琰经常叫我阿瑾。”
“额,所以呢?”顾雪凝扬着小脸,一脸的问
号,“你不会让我这样叫你吧?”
萧彦辰期待地看着她,意思不言而喻。
顾雪凝阵正欲说话,新房处就传来一阵尖叫声。
她微微勾唇:“咱们先走吧,好戏开始了!”
萧彦辰被她拉着往前走,颇为无奈。
本该是新人入洞房的好时候,此刻却挤满了人。胆子大的人甚至还往上凑了凑,看到地上躺着的人,脸色都白了。
荒谬,荒谬,太荒谬了!
屋子里满地狼藉,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地上跪着衣衫不整的柳景云和一个小丫鬟,而另一边是躺在血泊中的南宫梦,正红色的嫁衣,被地上的鲜血染得更为猩红。
本该是喜气洋洋的婚房此刻却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氛,地上的南宫梦血迹都未干涸,而跪在旁边的驸马和小丫鬟,在此刻显得更为渗人。
如此骇人的场面,众人只恨自己好奇心太重,急吼吼地跟着进来,不想却正好撞见这荒唐的一幕,丟脸的还是皇家。
喜事变丧事,原本带着贺礼和笑脸过来的众人此刻都噤了声,没有一人敢发声。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新婚之夜,驸马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