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靖顺势握住她的手,笑问,「吃醋了?」
「是啊。」宁知微顽皮的眨了眨眼,对他这个人还是很了解的。
明知她是开玩笑,容靖还是笑开了花,满心的欢喜,「我眼里心里只有你,永远不会有别人,这世上没人能比得上你,没有人。」
他总能抓住一切机会表白,把宁知微逗乐了,还挺可爱的。
容靖只想陪她携手,白头到老,再生一个孩子,那就是他想要的幸福,简简单单。
他可不想让任何人毁了自己的幸福。
「再说了,别看段心莲表现的情深一片,其实哪有什麽真心。一个女子能在那种暗势力组织杀出一条血路,坐稳首领的位置,必是心狠手辣之辈。」
「不过是拿感情当武器,离间你我的关系。」
连亲爹亲娘都不救的人,能有多少真情?那女人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宁知微轻轻叹了一口气,「段家女啊,终究是悲剧。」
容靖轻声问道,「皇上,您打算怎麽处置她?」
宁知微把玩着茶杯,略一沉吟,「钓鱼,朕倒要看看,有多少人跑来救她。」
「传令下去,限段心莲三日内交出真名单,如若不然,三日后就是她的死期,同时,将此消息放出去。」
交一份半真半假的名单,实在居心叵测,非要惩治一番。
「是。」
容靖补了一句,「给她换个单独的牢房,四肢都钉死,我看她这次怎麽逃,再让锦衣卫去严刑拷打。」
论凶残,还得是他。
「是。」
大牢,段心莲观察四周的环境,心思飞转,受伤的地方很疼,但她像个没事人般。
她不是第一次进大理寺的大牢,上次能安然的逃走,留下一个替身,这次也行的。
不过,她有这样的前科,容靖为什麽还将她关在这里?难道不怕她逃走吗?难道另有阴谋?
就在此时,几个锦衣卫走了过来,打开大牢的门,「段心莲,给你换个单独的牢房。」
段心莲的神色一凝,但很快就笑开了,「太好了,容大人对我真好,我就知道他面冷心善,是个大好人,我没有喜欢错人。」
笑的很甜,很羞涩,像是一个沉浸在爱恋中的小女人。
锦衣卫面面相觑,将她带去最里面的牢房,一进去就看到各种刑具,段心莲脸色大变,「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锦衣卫神色严肃,「没错,容大人说了,你心思深沉,得单独关押,不得跟任何人接触,四肢得钉死。」
段心莲惊呆了,「我一个弱女子,还能逃出大理寺牢房不成?啊,好疼。」
在她的惨叫声中,她不光被搜身,搜出一堆银票和金银珠宝,还有好几瓶药,闻了闻,有几瓶是毒药。
她的四肢被几条铁链牢牢钉死,铁链从掌心穿过,稍微挣扎就会钻心的疼。
她气笑了,狗男人,心真狠啊,一点都不念旧情。
一名锦衣卫大声喝道,「皇上口谕,限段心莲三日内交出真名单,如若不然,三日后后就是她的死期。」
听着锦衣卫一字不错的转述, 段心莲快气炸了,可恶,宁知微,我跟你不共戴天。
但她很快就调整情绪,仰起可怜兮兮的小脸,眼巴巴的看着一个面相老实憨厚的锦衣卫。
「这位大哥,我的掌心好疼,快疼死了,您是个大好人,帮帮我吧, 给我伤口上洒点药粉……」
谁知,那锦衣卫的脸黑了,「容大人说了,你习得一身媚术,小心中招,要离你远点。」
「你为什麽挑上我?我只是憨,不是傻。」
段心莲:……
很快,她就迎来了锦衣卫的严刑逼供,锦衣卫的审讯手法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
但,段心莲扛住了,哭的是梨花带雨,大声哀求,但硬是没交待什麽有用的信息。
宁知微闻讯,冷笑一声,骨头挺硬,那就看看她能撑到几时。
三日,她仅仅只有三日时间。
深夜,大牢,一缕白烟悄无声息的蔓延开。
犯人都陷入了昏睡中,几名看守打了个呵欠,困,今晚怎麽这麽困?
实在是扛不住,他们合上眼睛睡着了。
不一会儿,几道黑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精准无误的走向最里面的监牢。
血肉模糊的段心莲被挂在墙上,看着着实可怜。
她听到动静,睁开一双黑幽幽的眼睛。「你们总算来了。」
几个黑影窜过来,扭开牢门的锁,「主上,属下来迟了,请主上恕罪。」
段心莲轻声喝道,「少废话,快把铁链解开。」
「是。」
黑影刚想去解铁链,手刚伸出去,几支箭矢飞射过来,他赶紧飞身避开。
但,他若避开,这箭就要射中身后的段心莲,段心莲被废了武功,四肢又被钉死,动弹不得。
黑影咬了咬牙,又扑了过来,硬生生的挨了几箭,疼的直吸气。
其他人不顾自己安危的扑向段心莲,想救她出去,可惜,这些长箭像是长了眼睛般,只射段心莲方向。
他们前仆后继的倒下去,倒在血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