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此和他擦肩而过了。

“然后呢？”欧阳江的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我结过婚，生过孩子，曾经的遭遇和过去都非常的黑暗，而你不一样，你一直都这么完美

，我们之间的差距不是一点点。”

“我不懂！你说的这些在我的眼里都是非常神圣的事情，你生过孩子，这是一件非常伟大的使命，孩子是谁的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所有关于一切跟你有关的东西我都会深深的去爱，绝不会有任何的借口去嫌弃。”

“我知道你不会嫌弃我，可是我过不了自己的那个坎。欧阳，我觉得你适合更好的。你妈之前和我说的那些话我后来仔细的想过了，我觉得她说的并没有错，有错的一直都是我。我是给不了你幸福的，我带给你的一直都是伤害，趁早结束对你对我都是一种解脱。”

季夏柠敛了敛眼睫，越说就越觉得愧疚。

这些话她早就想说出口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勇气。

一个人可能会拼尽全力去对抗恶魔，但却不舍得对天使动一根手指。

欧阳江举着戒指的手慢慢的放了下去，起身而季夏柠对视，她精致的五官渐渐被他眼中升起的水雾模糊，“夏柠，你一直都爱着那个男人，对吗？”

季夏柠抿了抿唇，垂眸不语。

现在不管她说什么都是错的，因为只会无止境的伤害他。

“你要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那我就问另一个问题，你爱过我吗？”

“……”爱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