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他过去拍了拍季安安的小脸。
她的脸很冷,手脚都很冷,看情况很不好。
欧阳江的脸吓得像窗户纸似地煞白,心在胸口跳得就像大杆子使劲撞城门一样,不但不均,而且一次紧似一次。把她送到了急症室救治。
通过检查发现她脑子里的淤血已经压迫到了她的神经,看情况好像是越来越不好了。
虽然他给她做了针灸,也让她吃了药,可是那块淤血一就算没办法散开,这样一来就必须要动手术了,而且是耽误不得了。
如果一定要动手术,那就不能瞒着季安安……
季安安头痛欲裂的从昏迷中醒过来,醒来以后的她赶紧看了看时间。“我怎么睡了过去?”
她脸上白得像被抽干了所有的血液一样,整个人像正在凋零的白玫瑰,他心情复杂。
刚说完抬了抬手,她突然发现不太对劲。
她的手上打着点滴,而她正躺在病床上。
什么情况?
她看向了一旁一言不发的欧阳江,欧阳江的脸色特别沉重,她的心里忍不住咯瞪一下。“欧阳,你干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告诉我我还能活多久?”
“胡说什么呢?”欧阳江底底的回答了一句,对她说的话有点儿抵触。“你没得什么不治之症,不要这
样说自己,很不吉利的。”
季安安用另一只没有打点滴的手按了按自己的脑袋,微微有点儿难以置信,心里更加狐疑起来,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你这态度不太对劲啊。怎么觉得你有点恶心虚?我该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
欧阳江的反应的确不太对,所以也不怪她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上来。
他可是做医生的,平日里对这些东西很不相信的,这会儿还弄出什么吉利不吉利来,分明就不太对劲。
欧阳江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轻声道:“我的意思是让你不要多想,你看你是那么的敏感,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好好的休息吧?老是绷着一根筋做什么?我说句什么话你都觉得不对劲,你太过于敏感了。”
敏感?
就算太过于敏感还不是被他给吓的。
“行了,你就说我这是怎么了吧?怎么还给我打上点滴了?”
她记得他好像就是有点儿难受,头疼,然后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在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已经不知道了,醒来就躺在了这张床上,不过头痛还是有点的,好像并没有得到多大地缓解。
“你的血压太低了,为了你的健康着想,这几天你就不要离开医院了,等你的血压上去了再说。”欧阳江垂下眼帘说。
季安安秀眉紧
锁,“什么意思啊,还要住院啊?血压稍微偏低一点不是很正常的吗?我自己回去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我说住院就住院,血压低也不是一件小事情,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平时我不管你,但是生病的时候必须听我的。”欧阳江坚持道。
季安安有些头疼起来。“我哪里不听你的了?你说让我喝中药我一直都在喝啊,那么苦的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心理阴影。但我不还是为了你喝了吗?你说给我针灸我也尽有可能的按你说的去做了,都这么配合你了还不行啊?”
她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要去处理呢,所以暂时不能住院,一旦住了院很多的事情就受到了限制。尤其是她的行动。
“那这样吧,我们各自后退一步,你今天暂时住在医院里。等我观察一下你的病情以后你才离开。”欧阳江退了一步说。
季安安有些风中凌乱了。
这还是欧阳吗?
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别说她不是医生,正常的人都知道血压偏低不至于住院。
她越发谨慎和狐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出来,不要这样藏着掖着的。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别人婆婆妈妈的。”
“你想知道?”
欧阳江抿了抿下嘴唇,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出了实情。“你的脑子里有一块淤血压迫到了你的神经,所以你才会总是感觉到头疼。我给你针灸,也是为了想办法把你脑袋里的那块淤血打散。”
季安安有那么瞬间的小吃惊,脸上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她之前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她可以震惊的,她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比较强悍的。
这么久以来她总是动不动就头疼,虽然最开始的时候不是那么的明显,可最近一段时间似乎越来越厉害了。
她也不是个傻子,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有些事情也是怀疑过的,只是不愿意去面对和确定而已。
“那所以呢?所以你最近的针灸效果怎么样?”
欧阳江对她淡定的态度弄得有点吃惊。
她看上去似乎并不受什么影响,又或者说对自己的生死似乎看的特别的淡。
他突然就有那么一点心疼。
见过很多很多的病人,知道自己得了严重的病以后都会特别的紧张,更甚者会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