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儿子,也是振淩的弟弟,还在书院读书,固然读书上不如你,可若你寂寞了,到也能陪你说说话,圭贤你若学识上有不懂的,便来问问你二嫂吧。”就算对方没反应,刘秋莲也没打算放过他。
曹圭贤从进门的那一刻,便觉得自己的眼珠子移不开了,如此高傲的一个人,如此富有才华的一个人,长得又是如此貌美,自己真是从所未见从所未闻啊。居然配给他那个草包二哥?!他娘当初为何不把虞琇沔配给他?就算被休,但自己可以娶做平妻不是?更何况,自己若得了他,今后官场上如虎添翼,母亲果然是妇道人家,目光短浅,只想着陷害他那个没用的废物,却不会好好为自己考虑考虑。
“曹圭贤拜见虞公子。”说着便恭恭敬敬行了礼“圭贤仰慕公子已久,今日相见真是倍感荣幸。”
虞琇沔目光平静的看了他眼,心里觉得可笑,挥挥手懒得和这种人打交道“我已嫁给你二哥,又如何能称我为公子?与礼不符,学业上我信你有师长教导,我便不可再插手其中。更何况如今你我毕竟是有别,若无事,便请回吧。”
“这。”刘秋莲没想到对方如此不给脸面,顿时僵在一旁,而他那宝贝儿子曹圭贤更是脸色铁青。
西哲立刻起身“两位请回吧,我家主子累了。”
刘秋莲不敢强留,直到走出院子脸色都铁青难看。
曹圭贤更是没憋住直接在路上就责备道“娘,你为何要把虞琇沔嫁给我那个废物二哥啊,如果嫁给我的话,今后我在官场上可是如虎添翼了。”
“他善妒被休,你二哥可没骂错,还是个二手货,你也好?”说着冷哼声,显出不快,刚刚被虞琇沔那态度气狠了“更何况,你觉得等你如虎添翼前,会不会被林将军给弄死?人家林将军只是气头上,等消气了自然想挽回,到时候你二哥那废物受得住对方的怒火和嫉妒?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曹圭贤听着觉得是理,心里一阵害怕和庆幸,可想起对方那张精致俊秀的脸又有些不甘心。刘秋莲又如何看不出他宝贝儿子的心思?瞧着四下无人便俯过身去悄声提醒“你二哥是个草包,而虞琇沔刚受情伤又被人如此羞辱,心灰意冷最是脆弱之时,你若时常陪他说说话,聊聊诗词歌赋,害怕什么?外头由你二哥顶着还不好?”
曹圭贤听着眼睛越来越亮,心里连连点头,他可是有自信的很,更何况和他那草包的二哥比起来,瞎子都知道选谁,给他那二哥带顶绿帽子也没什么不不行的,可嘴上还委屈道“可娘啊,我刚才瞧着琇沔对可是冷淡。”
刘秋莲见状哎呦了声“现在就叫上琇沔了?”见儿子有些不好意思方才道“那是对方生曹振淩的气呢,迁怒到我们,等过几日消气后,你再好好亲近亲近,让他知道你和曹振淩的区别,还怕他逃出掌心?”
不错,从一开始刘秋莲便打的这个主意,除了算计曹振淩外,便是给他儿子找个强有力的外室。
在刘秋莲眼中虞琇沔这种货色桀骜不驯最难以管教,他这个做婆婆的最是不喜,可又不能否认虞琇沔的能耐,左右为难之下只能出此下策。否则,她那儿子怕也拿捏不住对方。
如今有两全其美之策,刘秋莲就算铤而走险也要一争。
另一边,虞琇沔带人走后,和没事儿人样回到房内,指挥他带来的亲信把曹振淩的东西收拾收拾,搬到隔壁去。
这房间他是占定了!居然敢假借这机会骂了他一上午?不好好收拾收拾这小子,曹振淩真是要蹦出他的手掌心了。
固然对曹振淩说自己放下,但伤害终究存在。林景辉这样的人物,自己全心全意的为他辅佐,却能换来这个结果,难保别人也不会。
所以,自他想明白后,虞琇沔决定在两人之间占主导。
跟在虞琇沔身后的西哲觉得,短短几日,他家主子越变越让他捉摸不透。当初无欲无求,不在乎吃穿住行的主子,居然和一个比他小四岁的新相公争起房间所有权了,略奇妙。
其实曹振淩闹腾这么大的事儿,也不是纯粹为了搬出去,而是为了找个借口出去鬼混几天。当年曹振淩的娘是皇商的嫡女,固然身份不够,但嫁妆丰厚,可眼下曹振淩都十七了还结了婚,连他娘的嫁妆一根毛都没看到过。
而他娘当初给他安排的人,也一个不见。说实在的,曹振淩还挺看不起刘秋莲,就这娘们胆子也不会大到把十口人全给干了的地步,那就铁定是藏在那了。
原计划在新婚第三天就闹腾,拖到现在也不过是因为刚刚打听到消息,知道他当年的奶娘现在在京城外一个庄子里,还是他娘的庄子。
他娘是慢慢病死的,所以有足够时间安排妥当自己身后事,孩子她想管也无力管,但做娘的总归想把自己能留的都留给自家儿子。
所以,当年除了在府内不能动的嫁妆她直接封存了,写了四份单子给曹家位高权重的老爷子一份;当家的曹志浩一份,自己娘家一份,还有便是给自己亲信。
当着所有人的面便说“我这做娘的活不久了,除了挂念老爷外便是不忍心我那刚刚才三岁的孩子,我做娘的留不了什么给他,这些嫁妆待淩儿结婚后交给他。”这国家法律也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