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虞琇沔都觉得耳鸣“那你要我如何做?”这种事,果然烦,这次科考曹振淩不论去不去参加,他都要先考上魁首,然后为国效力,脱离了这些是是非非。
曹振淩早就看出这人是做大事的,没心思也没精力在这种小事上非功夫,还有点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架势,所以既操心又操力的“琇沔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我便实话和你说。你有才,还有名,得天独厚。做事果断,判断力精准。可你不擅长娘们的事儿也是真,我压根就没想要你纠缠在这种屁事上。但自从安夕瑶之事,你被林景辉休,又如此快的再嫁。固然过去颇有盛名,但终究也是污点,现在你该洗白了。”
“此事又并非是我的错!安夕瑶诬陷难道我还需要为并非我做的事儿辟谣?”虞琇沔提起此事就怒意很深。
这些天的接触下,曹振淩一直觉得对方是谦谦君子,现在赫然动怒还真有些小激动呢~“你知道,别人不知道。如果这事发生在我身上,我被安夕瑶诬陷又休后立马嫁给你,你怎么想?怎么替我处理?”
虞琇沔脑补了下曹振淩这小子在后院安安纷纷的绣花伺候林景辉穿衣梳洗还这下不是眼疼了,连脑袋都疼“你要我出去和她说清楚?”
“自然,你还要问她,你心中最想问的。”曹振淩起身,对他笑笑,转身出书房练练拳脚。独留下虞琇沔,沉默的看着看着前方。
他最想问的?是什么?是林景辉说背叛就背叛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是林景辉有没有真的爱过自己?又或者是林景辉是否给予他尊敬,给予他该有的一切?
不,这些他早已知道答案。
那,最想问的又是什么?
虞琇沔在那书房一待便是一日,脑中回忆着过去的点滴,有愉悦的,有畅快的,同样也有绝望的。
那一直休书不单单是对过往的背叛,更是对他虞琇沔的羞辱!
自己愿屈身嫁给他,林景辉就真当自己是后院里随意丢弃的女人了?
刚心生怨恨,忽而听见窗外少年朗朗的念诗声,伴随着出拳的赫赫声“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感觉又被那小子安慰了,虞琇沔看着窗外晨光下的少年。比初见时更为灵动,更是矫健。
尚未长好的身形还显得不够强壮,可虞琇沔知道这具身体里隐藏着多么可怕的力量。
“又是从那本书里看到的?”虞琇沔并未怀疑,却对曹振淩口中的师傅多了些好奇,怕这些并未出世的诗词与兵法都是从他那师傅手中学来的吧。
曹振淩冲他咧齿一笑,一个后空翻再次把那将敬酒念了遍。
虞琇沔只觉得一股热血在心底沸腾,若此生不一展抱负,那真是愧对他满身才华。
当年为林景辉而留在身侧,隐藏光芒真是不该,也是愚蠢,如今为自己年幼时的自己收尾也没什么不可。
“再来一遍。”虞琇沔忽然来了兴致“西哲把我的琴拿来。”
“是!”西哲看向再次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的主子,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其实小丈夫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
虞琇沔听过两便后,便到院内,为曹振淩抚上一曲。
曹振淩听着眼神暗了暗,大喝道“安华把我的剑拿来!”
一琴一剑,一诗一曲,在这庭院之中,赫然响起,心中的纠缠似在这份洒脱畅快之下显得可笑。
西哲想,这小丈夫和主子很是般配。
林将军府在几月前出大事后,又出一事。
林景辉的母亲从山上回来知道林景辉休了虞琇沔,怒气之下用了杖刑,想要让把人再求回,却得知对方已经再嫁,还是嫁给京城中一个默默无闻的四品嫡子。
余淼听后却知对方是心意已决要和林景辉断的干净,气的连人都站不住。
“你!你个逆子!居然会为了个下贱东西而休了虞琇沔,虞琇沔那是能和这种人相提并论的?!”余淼心中懊恼后悔,当初她就不该默许林景辉把人带回!
本因虞琇沔心高气傲,她这做婆婆的想要压一压,可谁知却适得其反,让安夕瑶把林将军府闹得鸡犬不宁,甚至还让林景辉把人给休了。
林景辉到是重孝道,但见母亲如此说自己现在心头尖,自然不悦“若非虞琇沔歹毒,暗害了夕瑶腹中胎儿,我有如何会休了他?他也是水心杨花的,才多久便再嫁?”
余淼见儿子至今都为认错,怒中带火,扬手便是一巴掌“混账!他是为了和你断绝一切关系才再嫁,便是不想在于你纠缠不休!愚蠢,愚不可及!我怎么会生了你这种儿子?虞琇沔心高气傲,哪会去做这种下贱的事?安夕瑶你以为真事什么好东西?若他安分守己,虞琇沔又如何会分心于他?你和虞琇沔认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他除了眼中有你外,便是书书书书!你们多年来的感情居然就这么背毁,今后你上战场谁替你安后,若非是他,九卿之一的大司农,掌管天下钱谷的王大人最是推崇虞琇沔,往日你上战场不必担心钱粮,今后你可想过怎么办?若他拖上一日,缓上半年,你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