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的领土下皆是如此,极少有山河。故而,北蛮擅骑兵,人更为凶狠,长得也高壮。
林景辉便是常年驻扎在北边,镇守。
北蛮和赵国之间的关系有点类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道丰收或北边没粮草时,北蛮便派兵哄抢,这打下赵国的想法是根深蒂固的扎根在北蛮脑海里。
他们总觉得赵国富饶,粮食多,女人有漂亮,到处都是金砖玉瓦的,那是一座无形的宝库。
自然与北蛮接壤的广济,在他们眼里也这德行。
这回林景辉被派兵去攻打北蛮南部势力,并一举拿下北蛮的扎哈部落,莫要让其和南蛮勾结。可谁知,已经对北蛮了如指掌的林景辉居然一根毛都没摸到扎哈部落的人。
林景辉带领着三十万大军,其中十万驻扎在边城,其他二十万则跟他深入草原。
本在林景辉心里攻下扎哈后,一举剿灭塔南部落,这才是他的目标。
可谁知这二十万大军从秋天保卫了边城没收到北蛮来哄抢粮食外,在没见到过一个蛮子!
不说镇守的十万大军,便是跟他深入草原的二十万大军,每日消耗便是数不胜数,更何况北蛮地域虽说和边城相隔不远,可气候差异太大,这边更冷,风雪更大。
这还没看到敌人,便被冻死一两千的人,这真是让林景辉丢足了脸面!
如今林景辉也有些急躁,从收到的情报来看,这扎哈部落可能和南蛮在开春前商讨后攻打。
打哪儿,怎么打他们都不知道。
南边防线一直薄弱,赵国也抽掉不出这么多兵马,南蛮平日也相对安分。通商较多,他们需要什么多是以物换物,相安无事。
就是有不安分的部落事实攻打,陈老将军一人也足以。
若攻南蛮忽然凝聚,攻打南边,对赵国而言真是防不胜防。若防备了南边,北蛮也趁机攻打这可怎么办?
北边边城之后,地势平缓,以那些铁骑而言,只要攻下边城,其后便是势如破竹,让赵国防不胜防。
所以,一直以来,赵国对北蛮防守一直最严,到是对南蛮有些轻视。
可若,让两边勾结,怕是赵国腹背受敌啊。
林景辉为此事头疼的都快裂了,游荡在草原上,就算没有战役,可却比有战役更加压力重大!
烦躁的抓了把头,来回在帐内踱步“”琇沔你怎么看?
话音未落,林景辉忽然停下脚步,脸色漆黑,这几日来,他时时会无意中这么问起那个人。
只是,那人早已离他而去
“将军,将军朝廷又来催促了!”手下大将也为此事记得满头大汗。
如今留在林景辉身边的,多是武将,谋士多是在虞琇沔被他休后没多久便逐渐离开。那时,林景辉第一次清楚的意识到,围拢在自己身边的多是仰慕虞琇沔的才华,特别是那些军师,文人。
武将走的,到底不多。毕竟他们和林景辉南征北战多年,就算林景辉对不起虞琇沔,可到底是他们两人的事儿,心里固然存了几分看不起,但到底是觉得林景辉不过厌弃了糟糠之妻罢了。
打仗不是儿戏,他们那会因此而离开林景辉?
可,跟随虞琇沔离开的军师,文人一走,林景辉立刻便发现自己整个队伍的机动性差了不是一点两点。
原本虞琇沔才华横溢,用心辅佐自己,寻来的能人异士也颇多。自己手中大将多是配备一到两个军师,分兵行动时,那些军师也多会用心辅佐,为其出谋划策。
而如今没了这些军师,一大群武将便容易头脑发热,不管不顾。还有不服军令的,没人劝说两句,那些只知道打仗,不知道随机应变的,便不再是勇猛之势,而是一大败笔。
林景辉前一次战役失败,固然有他的指挥不当和时机错误,可余下的在大军中或多或少都明白,虞琇沔的离开代表着什么。
便在林景辉烦躁的挥手让亲信退下时,李楠缓缓走入“将军,我们已在草原上寻觅三个月,怕是粮草要跟不上了。”
过去的玉树凌风,如今的烦躁邋遢,过去的器宇轩昂,如今的狼狈不堪,这鲜明的对比让李楠心里一叹,虞琇沔带走的不单单是那些能人异士,更有林景辉的自信。
虞琇沔能力太强,过去又一心辅佐林景辉,一旦林景辉真有问题便去求教,这让林景辉有了不小的依赖性。原本林景辉善于指挥,能征善战,所向披靡,可因上次败笔如今却小心翼翼,没有往日的气魄。
作为这二十万军队的主心骨,他都乱了,这队伍如何会不乱?
“你可想到法子?”林景辉急躁的抓住他的双肩咆哮道。
李楠摇了摇头“草原广阔无边,扎哈部落的人又比我们熟悉草原,他们如今有心躲避。我们二十万人太多,行动无法想他们的骑兵那样灵活。怕是我们出现前三日他们便能知晓行踪。”
的确是理,可又该怎么办?
若扎哈好好的待在一个地方等他派兵攻打,林景辉相信,整个草原上不定有谁是他的敌手。
可如今,一找到些许先说,对方又是游牧民族,逃窜的半天便不见踪影,让人无踪可寻!
林景辉气的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