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院长在墓碑前烧纸。
厉景深没有去现场只让人捎带了一束花。
明明冬季最冷的那一个月已经过去了,可他却越发觉得寒冷起来。
厉景深把织好的围巾放在枕头边上,大红色的围巾衬的沈知初肤色越发惨白。
“沈知初,白秋他死了,南山涯下除了一件破破烂烂沾满血的衣服外什么都没有,他坠入深海,他死无全尸。”
在大海里想捞一具尸体跟找一条鱼一样,鱼还是活的,而尸体恐怕已经被海底的鱼给撕咬拆骨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白秋的死会和你有关,沈知初你关心那个傻子吗?”
陷入沉睡的沈知初眼角忽然溢出一滴泪,指尖轻轻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