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厉景深去上班,季时言就会在家里陪着沈知初各种聊天,俩人相处的时间比厉景深多多了。
厉景深这个醋做的人当然受不了了,立即给季时言安排了离这不远的房子让他搬过去。
沈知初简直气笑:“你就这么把人给赶走了,谁给我做心理辅导。”
“我觉得可以不用做了。”
还是那么自私霸道,沈知初:“你觉得?上周也是你觉得我需要做心理辅导,现在又是你觉得我不需要做,究竟是我的身体还是你的身体?”
俩人差点为了这一点小事吵起来,最后还是季时言把俩人劝住,也告诉沈知初暂时不用做心理辅导。
他来别墅的这两周,其实就那一次给沈知初做了催眠,平时就是单纯的打发时间纯聊天。
沈知初难得交到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朋友,聊天也能聊到一块去,好不容
易可以打发无聊时间就被厉景深这个醋坛子给扼杀掉了。
沈知初生了整整一夜的气,不准厉景深上床让他滚地毯沙发去。
因为有前车之鉴厉景深一句重话都不敢说,让睡沙发就睡沙发,不拿被子,委屈的坐在沙发一脚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知初的方向。
他顿时有点后悔给沈知初请来的催眠师是季时言了,早知今天她就叫个男的。
沈知初和季时言三观合,能聊很多,有时候聊着直接把下班回来的厉景深给忽略掉了,本来家里就有很多外人在,下班回来亲热不到自己的老婆,现在又来个电灯泡,他简直一身怨气,醋意冲天。
……。
沈知初说好不管厉景深,可看他半宿锁在沙发上的样子,最终还是不忍心,她这辈子真的是被他吃定了。
沈知初从衣柜里找到一床羊毛毯,小心翼翼走
到厉景深面前搭在他身上。
厉景深睡的不好,常年养出来的谨慎,就算睡觉也保持着警惕,一听到动静他就醒了,但他没有睁开眼。
直到沈知初把被子搭在他身上,他蓦地睁开眼一手抓住沈知初的手。
“老婆,我可以上床去睡吗?”
“你还没睡?”沈知初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看着厉景深抓住她的手,脸色一边,“手松开。”
厉景深又说:“沙发太小了,我睡不着。”
厉景深长得人高马大,一米八八的身材,睡在一米五的沙发上的确是小了,退都伸不长只能蜷缩着身子,怎么看怎么可怜。
“我错了,你让我回床吧。”本来白天就见不到,晚上回来还得睡沙发抱不到人。
“你错了,但你下次还敢。”沈知初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微冷,“你明知道我是什么人,
而且我已经再三和你解释过了我和季时言纯友谊,我一天足不出门难得结交一个朋友能陪我聊天的你却要把他给赶走,还是你觉得我水性杨花就是喜欢勾引男人,给你戴绿帽子。”
“不是……”厉景深为自己辩解,“何况不是季时言自己说不方便想要出去住的吗?”
的确是季时言开的口,但动动脑子都知道是谁指使的。
“还是说你舍不得他?”
这个男人又来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爱胡思乱想,她看厉景深也没好到哪里去,干啥啥不行,争风吃醋第一名。
“呵呵。”
“你和季时言聊天比跟我聊的多?是我不够帅,还是我不够高……”事实证明男人也有
“你是不够体面,脸皮厚,说话能把人气死。”
厉景深就是典型的左脸贴右脸,一半不要脸一半厚脸皮。
厉景深也知道
他这么做沈知初会生气,可是他就是接受不了沈知初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哪怕那个人是他请来控制她记忆的催眠师。
“你白天无聊可以来我公司。”
“我去你公司是看你开会还是看你签文件看电脑?”
“你要是愿意也不是不可以。”
呵呵……
厉景深的工作有多忙就不用说了,通常她上午给她发条短信他忙到下午回,中午直接错过吃饭。
她有胃病她知道这病发作起来的滋味儿,感觉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似的,看见什么吃食都觉得犯恶心,一点噪音都会加重痛楚。
她不想厉景深跟她一样,可她每次打电话让厉景深吃饭他总是忽略掉,就算赵钱给他送上午饭,他都能放凉,实在是没办法。
一个忙到连午饭都没时间吃的,还让她去找他聊天?她恐怕还没进他公司就被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