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宿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家少爷为什么奇怪。
但是,他不能说,只能装傻:“有吗?”
洛南星被林宿一本正经的模样问住了,她歪了歪头:“可能……是我想多了。”
林宿:“是的。”
“……”洛南星觉得林宿也有点奇怪。
……
洛南星进包厢的时候,战擎渊和战愈西已经坐在了牌桌前。
一同坐在牌桌前的,还有明斯州。
虽然战愈西还在笑呵呵的活跃气氛,但洛南星却觉得气氛很奇怪。
尤其是战擎渊和明斯州之间。
她过去的时候,战愈西就不停的朝她使眼色,示意她坐在战擎渊的旁边。
洛南星抿抿唇,战擎渊这个脸色,她也不敢不坐他旁边啊。
洛南星坐了下来,左边是战愈西,右边是战擎渊,对面是明斯州。
战愈西见人都来齐了,兴奋的说道:“那就开始吧!”
洛南星正要说话,就听见旁边的战擎渊应了一声:“嗯。”
嗯?
洛南星一脸茫然的转头看向战愈西。
不是说让她和明斯州玩牌吗?
战愈西偏头凑了过来,用手挡住唇,压低了声音说:“托你的福,擎渊刚才说要帮我。”
洛南星点点头:“哦。”
她根本
没把战愈西的话放在心上,毕竟战擎渊阴晴不定难以琢磨,一会儿一个想法,但肯定不是因为她才敢变主意的。
她就托着脑袋在一旁看战擎渊和明斯州玩牌。
同样作为吃瓜群众的战愈西,将一般水果推到洛南星跟前,一脸高兴的说:“边吃边看。”
洛南星吃了块水果,小声问他:“你不是说这关乎你能不能成为一个成熟男人吗?怎么还这么放松?”
战愈西一脸惊讶的问她:“你没看出来吗?”
洛南星眨了眨眼:“看出来什么?”
战愈西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擎渊是为了你,才要跟明斯州玩牌的!因为你和明斯州跳舞了,所以他吃醋了,就想着要和明斯州一较高下,血刃情敌!”
战愈西说完,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洛南星沉默片刻,问战愈西:“你不觉得你戏有点多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战擎渊怎么可能为她吃醋!
战愈西反驳她:“我说认真的,我……”
说到一半又突然噤声,因为战擎渊一个眼刀子飞了过来。
战愈西连忙低下头,假装吃水果。
耳根终于清静的洛南星,转头认真的看战擎渊和明斯州玩牌。
明斯州长了一张脸没有攻击性的少年脸,但此时也严肃了起来,显出几分疏离和气势来。
而战擎渊则不一样,他神情冷厉,仿若一把出鞘的剑,带着一股非得见血的狠劲,总之就是,杀气很重。
什么仇什么怨,至于这么狠吗?
洛南星也不敢问,安静如鸡的守在一旁看着。
翻牌之前,战擎渊突然出声:“一局定输赢。”
“一局?”反应最大的是战愈西,他摆手道:“不行不行,这不行!”
玩牌这种事,运气成分太大,一局定输赢的风险太大。
为了自已的摇钱树,战愈西不想冒这个险。
但战擎渊压根不在意战愈西的想法。
他转头看向洛南星:“如果我替你赢了这局,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关我什么事儿?”洛南星觉得莫名其妙,明明是他自已改变主意要帮战愈西,现在又说是帮她!
战擎渊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说完就不再看她。
“等我想好了条件,再告诉你。”战擎渊看着明斯州,话却是对洛南星说的。
洛南星咬了咬牙,这个臭男人,不讲道理!
对面的明斯州不动声色的看了洛南星一眼,然后才对战擎渊说:“
好,一局定输赢。”
“你们……”战愈西气得说不出话来。
玩牌其实打的是心理战,最开始,战擎渊和明斯州两人都很沉得住气。
洛南星在心里祈祷明斯州能赢。
但很快,明斯州就沉不住气了。
战擎渊平时都是一副怼天怼地爆脾气的样子,可到了这种时候却特别沉得住气。
洛南星也会玩牌,自然也看清了局势。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觉得战擎渊会赢。
……
最后的结果的确没有悬念,是战擎渊赢了。
结果一出来,全程揪着一颗心的战愈西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份合同摆到了明斯州跟前:“签吧签吧!”
明斯州也是愿赌服输的人,拿起笔就签了。
洛南星看他签得这么爽快,心情有些复杂,明斯州大概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突然抬头朝她笑了一下。
洛南星只得回以一笑。
战擎渊冷着脸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怒从心中起。
“回家!”他将水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砸。
杯里的冰水溅出来洒到了洛南星的手臂上,有点凉。
洛南星站起身来就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