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华笙勾起了嘴角,“想师傅?”
流年满脸通红,微嗔道:“师傅胡说些什么呢!”
华笙端着药在她身旁坐下,故意失落的说:“哦,看来是我会错意了,原来你不想师傅啊。”
流年拉住了华笙的袖子,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华笙直接将碗推到了流年的唇边。
“先喝药。”
流年嗅着碗里的药味,皱起了鼻子,委屈的看着华笙。
“苦……”
在她说“苦”的时候,华笙眼疾手快的把碗塞到了流年的嘴中。
“还没喝你就知道了?”
流年没办法,只能被华笙粗鲁的喂下了那碗药。
喝完之后,她更委屈了,“好苦……”
华笙取出了袖袋之中的蜜饯,喂了一颗到流年的嘴中。
她自小就是如此,一到华笙喂她喝药就怕苦。所以每次只要是华笙喂她喝药,定会备好蜜饯喂她。
吃完之后,流年就惬意的枕到了华笙的腿上。
华笙揉着她的脑袋,将齐王妃与丞相夫人要进宫的事情告诉了她,并嘱咐了她定不能让她们知道昨夜还有长轻与她一起。
流年连声应下,她心中虽有疑惑,却也没有多问。
两人又随意聊了些,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华笙便下了床准备离开。
在她推开房门之前,流年叫住了她。
她疑惑的望向流年,却见她低下了头,小声的说了句:“我是想的。”
华笙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华笙才恍然大悟。
想师傅?
我是想的。
如此,华笙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