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不止是抗拒杨青天的触碰,就连卫长轻的触碰她也是抗拒的。
她稍稍推开卫长轻,极具理智地说了一句:“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卫长轻:“……”
四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站在了大街之上。
幸好在这时候,司阳及时赶来了。
方才,流苏一看到那两人的时候,就好心的召了暗地里的随行的暗卫,让他去把司阳叫来。
卫长轻要是早知道傅明韵会这么说,那她刚刚一定会拦着流苏的!
反正都不熟,干嘛要这么热心的帮忙呢?
看到急急忙忙赶来的司阳时,傅明韵有些发怔。
“阿阳?”她揉了揉发疼的脑袋,轻喃道:“看来一定是我喝醉了。”
一旁的三人皆是无言以对。
刚刚不是还很肯定地说自己没醉么?
看到完好无事的傅明韵时,司阳才暗暗松了口气。
刚刚那个男人过来告诉她傅明韵出事了的时候,她瞬间就慌了,忘记了她们好像还在冷战,也忘记了自己还在纠结的事情,想都不想就直接跟过来了。
“喂,还愣着做什么,你们家小姐喝醉了,还不给我们碰,再不过来扶着她可真要摔倒啦!”
听到卫长轻的话,司阳心中也不再纠结,连忙上前扶住了傅明韵。
以往,她还真没见过傅明韵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阿阳!”傅明韵直直的盯着司阳的脸,她眼中的雾气越来越浓,终于没忍住,直接就搂住了司阳的脖颈,整个人都吊在她身上,边哭边笑。
“你终于肯见我了!”
原本,司阳不愿见她,她也不敢打扰,只敢每日在她的房外呆上一会儿,知道她还在,就好了。
杨青天惊讶地立在一旁,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司阳心中自责不已,都是她害的,居然害傅姐姐变得这么难过。
她不再与傅明韵置气,心疼地拍了拍傅明韵的背,替她顺着气,“我们先回家吧。”
傅明韵不肯动,一直维持着原先的姿势,紧紧抱着司阳不肯撒手。
杨青天觉得有些怪异,不过他也没细想,只是问了句:“需不需要我帮忙?”
司阳略微皱了皱眉,“不用了,我一个人能行的。”
“我去寻辆马车给你们,你们先别走。”
司阳来不及阻止,杨青天就已经跑开了。
身前那滚烫的身躯,以及颈间那灼热的呼吸,都让司阳无法忽视。
傅明韵紧紧贴着司阳,吻着她的脖颈,低喃道:“阿阳,我好想你。”
司阳的身子有些发软,她连忙按住了傅明韵的脑袋,颤声道:“小姐,别闹了,这还是在街上呢!”
而且,流苏与卫长轻还在旁边呢!
傅明韵眼中满是爱欲,不管怎样她就是不肯松开司阳,贴在司阳颈边的唇已经移到了她的耳侧了。
如此直接,简直是亮瞎了卫长轻与流苏的眼啊!
司阳红着脸掰开了傅明韵的脑袋,嗔道:“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闻言,傅明韵顿时就温顺下来了。
她捧着司阳的脸颊,不安地问:“好,我不这样了,那你是不是不生我气了,是不是就不走了?”
司阳轻轻地“嗯”了一声。
走,她也是舍不得的。
卫长轻的嘴角有些抽搐,得,还真是精明的商人,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忘算计司阳呐!
幸好杨青天很快就租到了一辆马车,这才免了卫长轻与流苏的尴尬。
傅明韵软软地倚在了司阳身上,娇声道:“我醉了,走不动,你抱我。”
这个样子,可真是诱人。
司阳强装镇定地把傅明韵抱上马车后,还好心地问了下卫长轻与流苏。
“你们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卫长轻连忙挥了挥手。
“不用不用,你们自己回吧!”
这傅小姐在大街上都能旁若无人地贴到司阳的身上,上了马车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呢!
她们两还是不要搅人好事比较好,免得招人记恨!
马车离开后,他们三人才能消停下来。
趁此机会,流苏顺便就问了问杨青天今早来梅园寻她是为了什么事情。
当时,她刚与卫长轻发生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没精力再去想那些事情了。
杨青天道:“城中的官员打算在两日后设下宴席,特邀殿下与齐王等京中来的官员赴宴,微臣去寻殿下,是想问问殿下的意思,殿下若不想去,微臣便替您将此宴给推了。”
虞升荣被处斩之后,太守之位空缺无人,正好杨青天也有失职之过,理应降官,于是,流苏便将原本身为巡按的杨青天,降为了定阳太守。
虽然,这样是降了他的官职,但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他适合做一个为民做主的青天,而不是在那官场上勾心斗角,掩没才华。
况且,这定阳太守,若是能由自己人来当,对流苏来说,也是极好不过的一件事情。
“齐王那边如何表态?”
“听说齐王以及与齐王同行的那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