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双伏在又又的床上哭着睡了过去。
秦南越在监控里看她赤脚坐在地上,卧室的窗户大开着,夜里的冷风吹了进来,直吹的房间温度下降了十几度。
沈双感觉到寒冷,微微蜷缩起来,却依旧紧紧抱着又又的熊宝宝不放。
秦南越迟疑了下,沈双这样受凉只会生病。
要是等又又回来了,见到沈双病得难受,还不知道会不会受惊吓,连累的又又发烧再次复发。
为了孩子,秦南越难得的多管闲事。他从书房出去,来到卧室,刚想辍醒她,可又嫌弃的慌。
只好拿出手机,大开着音乐。
沈双感觉到耳边“嗡嗡嗡”的响声,猛地醒了过来。昏暗的夜光下,手机的亮光照在秦南越的脸上,显得格外的阴森可怕。
沈双心扑通吓得乱跳,赶紧站了起来,“大少。”
“这不是你的卧室,回房间睡。”秦南越居高临下地淡淡扫了她一眼,转身提脚就走。
沈双一见到他,就想起问又又的事,赶紧又去扯秦南越的袖子。
秦南越眉头瞬间跳了跳,她手怎么又乱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都多少次了!怎么就不长记性!
秦南越要给她深刻的教训,手猛地甩开她。
沈双着急地扑过去抓人,被甩开,身子就
没站稳,直接就栽倒下去。
这一栽倒,双手就扯住了秦南越的裤子,脸埋在了他腿间的缝隙。
秦南越被她扑倒,双眼猛地睁大。
他波澜不兴的心突然狂跳,二十多年的修养更是毁于一旦。
“沈、双!”秦南越咬牙切齿地念着她的名字。每一个字,声音压得低沉,带着深沉的压迫。
沈双脸色突的涨红,慌手慌脚地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想到秦南越的手段,惹他不高兴,那就是给自己招灾。也不知道她吃了秦南越的豆腐,对女人有洁癖的他,会不会想杀了她解恨!
越想越怕,越怕越慌,沈双刚爬起来,慌张地往后退,却是撞到了大床的床腿。她一吃痛,又往前一栽。
这一次,直接栽在了秦南越的怀里。
秦南越结实的胸膛被一股柔软撞到,不禁闷哼了一声。
他忽然铁青了脸色,“沈双!我警告过你,你只是孩子的保姆,别用你勾别的男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
“我,我真的是不小心。”沈双慌张地手脚在秦南越身上找准支点,想爬起来,却是头皮突然发麻。
她的头发被秦南越口袋的拉链给扯住了,她刚爬起来又被扯了回去。
秦南越感觉到她双
手在他身上乱摸,根本就是女人勾吲男人点火的招数!
都这样了,她还说她不是故意的!
秦南越双目闪过几丝狠意,他反过来压住沈双,大掌直接按在了她白嫰的脖颈上。
沈双被他重重压在身下,吓得浑身僵硬,和个木头似的动也不敢动一下,声音哆嗦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秦南越冷笑数声,“曾经有个女人也和你一样这样勾吲我,你知道她是什么下场吗?”
两人倒在黑暗中,沈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热的她脸红的难受。
她心跳的越发快了,怕的快死了。
她不跟着秦南越的思路顺着问,那个女人的下场,她只想着自救。
秦南越不是善茬,当初他就敢叫王老板跳海,要是他真的认为她在勾吲他,估计她自己就没好下场了。
秦南越不是不喜欢女人碰他么。
沈双鼓起勇气,从他衣袖里摸进去,手指微微滑动。
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指在他腹部上轻轻移动,带出了一股股令人发痒的电流。
这感觉太过奇怪,秦南越呼吸乱了一瞬,双眼的瞳孔猛地缩了下。
沈双顶着他突然变得阴冷的目光,哆嗦道:“大少,这才是勾吲……刚才那真是意外!”
秦南越死死盯着她,她竟敢!竟敢!
他呼吸的越来越快,喘熄的越来越响,似是快要爆发。
沈双怕死了,赶紧闭着眼,小脸一横,“大少、少,你还想被我摸多久?”
她虽是豁出去了,可小脸却是怕怕的,似是胆怯的厉害。声音都柔柔的还发着抖,瞧着可怜又——
可恶!
秦南越被她提醒,这才想起他和她亲蜜接触太过,已经突破了他的忍受!
他像是被狂蜂蛰了一样,迅速起身,快步走出了卧室,回到了书房。
“啪!”
书房的门合上的声音,重重的仿佛预示着男人的愤怒和焦躁!
“沈双!沈双!”
秦南越坐下来冷静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刚才被沈双调戏了!
“沈双!”秦南越念着她的名字,翻来覆去地念叨,似是想揉碎了那个该死的得寸进尺、又不知羞耻的女人!
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再吞吃入腹!
沈双气走了秦南越,自己心里也是怕的很。她抱着又又的熊宝宝冲回了卧室,像是被鬼追似的,火速关上门,然后背靠在门后,急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