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又是总统,整个新伦坡都归他管。他们一个女人一个孩子要逃出秦家的掌控,简直难如登天。
可秦爷爷已经说过了,又又只不过是放放假,临时来这里和亲人见见面,肯定很快又会被带回奥拉维尔岛上。
又又上了奥拉维尔岛,不过是去了不到三个月,就接受了三个月的训练,就变成了如此陌生的凶狠狼崽子。要是再过一年,两年,三年,接受更久惨无人道的训练,那又又该受多大的罪啊。
甚至又又成年后才出岛……那时候的又又肯定早就变得面目全非了。
沈双暗暗握紧了拳头,看着背对着她在房间翻找东西的又又小小的背影。
她眼神坚毅了起来,无论如何,她都要抓住这次机会,带着又又逃走,绝对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又又上奥拉维尔岛受罪了。
她垂下头开始想着怎么离开。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又又仿佛受惊了一样,迅速的将他翻乱的东西摆回原位,然后和受惊的小野兽一样警惕的看着门口。
“是谁?”又又声音低低的问。
“是我。开门。”
是秦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