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妙妙说喝了牛奶之后,睡得熟什么都不清楚。还反过来为秦爷爷作证,说他不是那样的坏人。
虽然证据不充分,秦爷爷说他的女人是徐妙妙,而非彼妙妙。
就算,秦爷爷最后没被抓,但背负冤屈却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直接病危了。
一根一根的管子插进了秦爷爷的身体里,代替了他原本就老迈的血管。
一件又一件的大机器高价开机,给秦爷爷输送生命,才让他勉强苟延残喘。
秦家所有人都候在重症监护室外,没人在乎秦爷爷的死活。
“你说,爷爷的遗嘱分配好了没有?”吴美玉打扮的妆容非常细致,细致到一看就觉得她为秦爷爷伤心憔悴,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离不开钱。
秦父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微笑着说,“当然分配好了,爷爷的律师我都买通了,偷偷看了一份。”
律师给他看的遗嘱全部都是偏心他这边的,秦父就安心多了。
“遗嘱怎么样,是不是大部分的给了大少。”吴美玉有些担心,毕竟爷爷依旧对秦南越念念不忘,还等着他回来继承家业。
秦父摸了吴美玉的手,笑着说,“没有,爷爷一分钱都没留给那逆子。全都是给我们的。”
“那就好,那就好。”吴美玉彻底松了一口气。眼里闪烁着激动。
她前半辈子辛苦蹉跎了那么久,现在终于不用再受任何委屈了。
钱分配好了,秦爷爷这个老不死的终于可以死了。他们不需要再伺候挑剔又事多的秦爷爷了。
吴美玉这么想,秦父也这么想。
秦父从小到大都达不到秦爷爷的要求,过的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现在长期压在自己头顶上的秦爷爷终于快被气死了,秦父心中就燃起了对未来的希冀。
没有秦爷爷的未来,秦家由秦父掌控,这样的日子,就是想想都觉得爽。
一个男人飞快的来到重症监护室附近,他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英俊的容貌和往常几乎没什么变化,肤色倒是比以前白了不少,反衬着眼珠特别的幽深。
秦家的医生胡仁立即弯腰鞠躬,“大少你终于来了!”
“大少回来了!”
秦父和吴美玉闻言,立即站了起来。他们用苛责的目光盯着秦南越。
“你还回来做什么,不孝子!”秦父生怕秦南越是来抢家产的,大喝一声,指着秦南越,愤怒的说,“你看看你,把爷爷气成了什么样子。爷爷从小教养你长大,悉心栽培你,结果你就成了这副鬼样子。逃婚!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啊你!你给我滚。既然你不喜欢待在家里,那就给我滚的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秦南越淡淡的扫了秦父一眼,那目光就像是施舍一样,给了秦父一眼,立马就收了回来,直接站在了重症监护室门口。
胡仁低声和
他说,“爷爷请大少进去。”
秦南越抿了抿唇,重症监护室的门为他打开,他便快步走了进去。
秦父和吴美玉都傻眼了,秦爷爷请秦南越进去?
这几个意思啊!
不是说病危了,没意识了吗,怎么就醒来了呢。
而且,凭什么请秦南越进去,不请他们进去。秦父和吴美玉可是坐在这里守着爷爷最久了。
秦父担心遗嘱生变,他比谁都清楚,秦爷爷看重秦南越这小子,万一临时更改遗嘱,那他主持秦家大局的梦想岂不是要破灭了。
“让开,我也要进去。”秦父推开胡仁,就要往重症监护室里冲。
秦爷爷出了状况,身体急转直下,灰败的太快了。他就是秦家的一片天,他塌了,秦家就彻底乱套了。
手术室外的防守没有以前那么严格,更何况,所有人都觉得秦父怕是会下一任家主。谁又会真正的去拦秦父。
总之,秦父冲入了重症监护室,就看见秦爷爷的律师也在。
秦父的眼皮跳了跳,秦爷爷的律师掌管着秦爷爷的遗嘱,而秦爷爷在这个节骨眼上,找回了秦南越。
秦父心里立即慌张了起来,不会是想更改遗嘱了吧。
他脸色微微发白,色厉内荏的叫嚣了起来,“你们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把这逆子给我赶出去!爷爷见了他,肯定会气死的!”
在门口的保镖没一个敢进来,都知道这是秦家
的内斗,在争家产。
秦爷爷倒了,到底家产落到谁手上,谁都没法预料得到。
更何况,他们要赶走的那个人是大少啊。
就算大少没有保镖,就凭他一个人,也能秒了他们这些人。
保镖一个一个和缩头乌龟一样,仿佛都聋哑了一样,听不见,看不见。
秦父使唤不动人,心里气得厉害,他干脆直接上手拽着秦南越的胳膊,怒斥一顿,“秦南越,你不是为了沈双那个女人要死要活,为了沈双那个女人逃婚,让家里丢人。你现在还回来做什么,滚啊!”
秦南越嫌他聒噪,眉头一皱,他直接反手就击中了秦父的软肋,轻松的让秦父昏迷,才对田助理淡淡的说,“父亲担心爷爷晕倒了,送他出去休息。”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