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头一回感觉到冷,一双大眼有些失措的看着秦爸爸,身体甚至还有些瑟瑟发抖。
秦南越满意的看着总算害怕了的孩子,他微笑,“今天就讲到这了,又又晚安。”
他的笑容虽然俊美无比,可在又又眼里简直和恶魔没什么两样。秦爸爸本来就是大恶魔。
又又看秦爸爸总算走了,本来该开心的,可大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漂浮在半空中的城堡主人……
又又躲在被子里,瑟缩的哇哇哭了,“妈咪,我怕。”
沈双迷迷糊糊的睡着,就被孩子的哭声吵醒了。
又又哭了,连小女儿小冬梅也呜咽的哭着。
沈双敏感的爬起来,打开门,又又就直接冲入了妈咪的怀抱。
“妈咪,秦爸爸吓唬我。我不敢一个人睡惹。”
沈双扶了扶额,“你爹地怎么吓唬你了?”
“他给我讲好可怕的鬼故事,我感觉城堡主人就跟在我身边。”又又是真的害怕了,小脸惨白至极,眼泪汪汪的揪着沈双的衣袖。
沈双有些恼秦南越给孩子讲鬼故事,这不是成心唬孩子吗。
她心里不满,不过因为夜已经深了,她也不想大半夜的找秦南越过来,于是就哄着孩子,和自己睡。
又又被鬼童话吓唬过了,死死的搂住妈咪的腰,才敢闭眼睡觉。
第二天,因为要参加秦爷爷的葬礼,褚管家五六点就
叫了他们起床。
沈双看过小冬梅以后,就带着又又下楼用早饭。
秦南越似是刚刚运动完,眉眼间还有些汗湿。他迅速的沐浴完,全身散发着醉人的清香。
又又还气他昨天吓唬自己,泪眼汪汪的看着秦南越,“秦爸爸,昨天你的童话还没讲完呢,我一晚上都吓得没睡着。还做了噩梦。”一边说,还一边委屈的看着沈双。
可怜兮兮的模样简直像是被秦南越欺负惨了,惹人怜惜。
沈双一想起这茬就火大,“秦南越,你给孩子半夜讲鬼故事,又又都被你吓哭了。”
秦南越淡定自若的搅拌着苦咖啡,淡淡的一笑,“我没和他讲鬼故事啊。”
沈双恼道:“又又都和我讲了,什么漂浮在半空中的城堡主人,这不是鬼故事是什么。”
秦南越喝了一口苦咖啡,去了早餐的味道,不紧不慢的说,“这不是鬼故事,而是一个真善美的童话。”
“童话?还真善美?”
“是啊,昨天的童话还没讲完呢,“秦南越扫了演的十分可怜的又又,这孩子不去做演员,真的是浪费了他的天赋。
“呵,那你继续讲,我也来听听,看这故事到底是有多真善美。”沈双气呼呼的说。
秦南越微笑,“好啊,等我们从爷爷的葬礼上回来后,晚上睡觉前,我再给你们讲。”
沈双拿着刀叉的手顿了顿。虽
然她和秦南越离婚了,算不上秦家的人,但是葬礼也不是一定要家人才能去。
秦爷爷人死如灯灭,沈双还不至于小气到,挑着发丧这一天,故意闹着不去。再说了,就算秦家不愿意要又又了,可又又的身上毕竟留着秦家的血,是秦爷爷的后人。又又也该去一趟,祭拜下秦爷爷。
沈双换上暗蓝色人鱼裙,装扮也特意往低调了打扮,口红涂的偏淡紫的玫红色,然后就打了一层粉底,画了眉毛,就牵着又又下楼。
秦爷爷的葬礼声势浩大,他是新伦坡的掌舵人,也是秦家地位最高的长辈,人脉四海皆内都有。
沈双和秦南越到会务厅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不过因为来祭拜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秦家有专门找专人来组织安排,所以流程有序,人来的再多,也没出什么大乱子。
“大少来了。”会务人员看见秦南越,连请柬都省略了,不用看,就弯着身,摆手请道:“二少和乌雪夫人都已经到了,就在东方主位上。”
至于沈双和又又,介于沈双和又又开直播,沈双又是近期的热门话题人物,所以会务人员是认识她的,只是沈双和又又都是逐出秦家的人,会务人员想赶,又因为大少在,不能赶,干脆就视而不见。
只是会务人员视而不见,别人可不会。
闵娇搂着秦飞南
的手臂,扬声说,“哟,大少怎么带前妻来了。爷爷之前就不喜欢她这个狐媚的女人,大少你今天带她来,这不是存心给你爷爷添堵吗。”
沈双来这里只是来祭拜秦爷爷,对周围异样的目光也不打算理会,可是闵娇自己撞上来找骂,她也不客气了,“这位小姐,秦爷爷什么时候不喜欢我了?你一个外人别胡乱说话,小心闪了舌头。”
虽然是秦爷爷亲自逼着她和秦南越离婚的,可是秦爷爷这人就爱经营自己的好名声,所以离婚后,沈双和秦南越离婚的内幕,他们为什么离婚,是不是有第三者,是不是沈双骗婚骗财产,众说纷纭。有说是越夫人逼的,有说是秦南越看穿了沈双的真面目,嫌弃沈双和男人绯闻太多,不干不净的。
可所有的传闻都没有秦爷爷的影子。除了秦家亲近的几个人知晓内情以外,其他人是不应该知道的。
闵娇知道,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