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越挑了丝巾以后,转身就戴在沈双脖子上,他有些笨手笨脚地打着结,低声说,“没意义。”
沈双无语了,这一串密码长不说,还非常的乱,没有任何顺序。没有意义,可怎么记得住啊。
不过转眼又想到秦南越记数字贼厉害,就是又又都遗传到了这一点,所以沈双也知道秦南越记得住。
只是沈双也有了小心机,她想偶尔看看秦南越的手机,这一长串的密码可实在不适合她呀。
沈双将秦南越围脖设置好评论限制后,也不还他手机,挑着眉说,“我要给你换密码,你看这个号码行不?”
沈双报了一串密码,告诉秦南越。
秦南越没有在意,“你这密码有意义?不是我们谁的生日啊。”
沈双哼笑了一声,“没意义。”
才怪。密码是精神病院的电话号码。
这可是她一年半前,被秦南越给气得快炸了,被他欺负了后,特意记下的精神病院的电话号码。
那时候,她每天都要默念几遍,准备哪一天送秦南越去精神病院,或者是哪天她自己送自己去!
不过这些她是不会告诉秦南越的。
秦南越也无所谓,看了一遍就记住了,然后将沈双推到了镜子前,温柔的笑着说,“这丝巾好不好看?”
沈双现在心情好,看什么都顺眼,“好看,是你选的我都喜欢。”
“那你,就没什么表示?
”秦南越看着她,似是意有所指。
沈双愣了下,踮起脚親了他一口。
秦南越面无表情的说,“不是这个。”
沈双愣了一下,“那你想要什么?”
秦南越似是有些生气,又似是苦恼,没有吭声,只是带着沈双在男士领带柜台前。
转了一圈。
再转了一圈,回到这。
沈双看了看秦南越,又看了看柜台的男士领带,她心有恍悟,难道秦南越是想让她挑领带?
在秦南越再次带着她转悠过来的时候,沈双就一把拉住他,“我想给你挑领带,我们进去看看。”
秦南越咳嗽了一声,挑眉装作无所谓的模样,“嗯”了一声,还说道,“虽然比不上订制的质量好,但是我们时间多,逛一逛也行,你喜欢就好。”
沈双暗地里啐了一口,还她喜欢,明明就他喜欢吧,竟然还这么嘴硬。
沈双暗地里吐槽,然后就拉着秦南越进去。
专柜里的导购员也能看出他们穿着不凡,直接给他们介绍超级贵的新款。
沈双看了一圈,都没挑出个好的来。实在是秦南越衣柜里的,随便挑一个,都比这家店最贵的强。
无论是设计,还是面料,还是做工,可以算得上精致无比,哪里像这里的如同流水生产线出来的一样的死板。
沈双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们不买。”
秦南越有些不高兴了,他不高兴沈双不给她
挑东西,不过又不好开口要,就只能微微沉着脸,要跟着沈双走出去。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不合时宜的尖利女声响起。
“哟,这不是沈小姐,和秦南越吗?”闵娇搂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她昂起下巴,讽刺的说,“怎么进了我家的店,也不买点东西走,是不是秦南越你没钱了?也对啊,秦南越,没想到你竟然不是秦爷爷真正的孙子,竟然是个野孩子。呵呵。秦家没赶你出大门就不错了,没给你留点钱也正常。”
沈双和秦南越齐齐皱眉。实在是今天领证的大喜日子,没想到遇到了一个聒噪的女人。
沈双见闵娇一脸看不起秦南越,她不知道秦南越在不在意,反正她是极为在意的。
她挡在秦南越面前,直视闵娇,“我们要是没钱,怕是闵小姐你就更没钱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欺负我。维尔德先生,你看看,他们两个欺负我。”闵娇朝着身旁的男人撒娇道。
沈双本来想怼回去,可一听到闵娇喊身边的男人是维尔德先生,她就浑身一个激灵。
她一时冲动和秦南越领了证,却是忘记和秦南越交待,她和维尔德的过去了。
这要是,秦南越从维尔德或者别的人嘴里,知道了她的过去。那她以后怎么好意思面对他。
沈双怔忪的时候,秦南越却是惊诧的看了闵娇身旁的男人一眼。
维尔德……
他上上下下打量这个冒牌货,身材差不多,西装也竟然一样,面具也是白狐面具……
这人冒充维尔德,然后闵娇还信了,和这个冒牌货这么亲近……
可真是有趣啊。
冒牌货维尔德却是斥责了闵娇一顿,“什么欺负,不欺负的,都是一家人。”
说完,冒牌货维尔德主动和秦南越伸出手,“你好,秦大少,我是维尔德。早先我是你弟弟的老师,和你也算拐弯抹角的亲戚了。”
秦南越双眼闪过兴味,搂着沈双,没有理会冒牌货维尔德伸出的双手,“你冒充维尔德,不怕被维尔德发现吗?”
话音刚落,闵娇直接尖叫了,“你胡说什么啊!他就是维尔德先生!你凭什么说他是冒牌货,你根本就不认识维尔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