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胤桓被药物制控,一改前几次的温情款款。似乎是迷了心性般,格外的凶狠霸道。
“呃啊…陛下你清醒点…”
宋华章倒抽一口冷气,痛的面目全非。
赵胤桓根本不理会她的惨叫,粗粝的大手,像魔爪一般撕扯着小小的猎物。
她身上的香味,以及她娇软无骨的身躯,更加让他丧失理智。
前几次召她侍寝。
她像只小狐狸一样欲擒故纵,勾的他心猿意乱。最后,生生折磨了他三晚,才让他得逞。
可那种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感觉,仿佛让他年轻了十岁,更将他的征服欲彻底调动起来。
“呃…陛下不要…”
宋华章浑身直冒冷汗,尽管知道这是死罪。但眼下不解了他身上的药性,只怕她难以脱身。
万般无奈。
她只能默默忍受,期盼着他舒缓药性后。趁着天没亮,她好赶紧返回怡华殿。
可惜…
赵胤桓被药物侵蚀的厉害,愈加汹涌。
已经快一个时辰了,他仍然不肯罢休。
宋华章也被折腾惨了,浑身如拆骨一般剧痛。
“不行,这样下去,我真的要被他整死了。”宋华章强撑着意识,心中思索对策。
看他这架势,只怕要持续到天亮了。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必须得速战速决。
稍稍思虑几秒。
宋华章开始施展闺中秘术,反客为主。
被困在青楼的三年里,她每日都要练习各种取悦男人的手段。自然,也包括房中秘法。
此秘术能令男人愉悦至极,迅速溃败。
她原本是不想用的。
可现在,她如果任由他折腾下去,她真的要被整死了。
……
一刻钟后。
随着宋华章用秘术反客为主。
赵胤桓的药效终于疏解,他也终于餮足噬魂,精疲力竭的倒在床榻一侧。
宋华章终于得到解脱,虚绵无力的几近晕厥。
可她强撑着意识,不敢晕过去。
如果她没猜错,等下天一亮,陷害她的人立刻就会带人过来堵她。
倘若被人堵到她昨晚侍寝,那她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里。
她撑着精力跪在床头,故意失声痛哭,“呜呜呜…呜呜呜…”
赵胤桓原本泄了药性儿,疲惫的睡了过去。可耳边传来呜呜咽咽的哭声,扰的他不能安心入睡。
“陛下…呜呜呜,求您救救臣妾…”
赵胤桓听了,迷迷糊糊睁开眼。恰好看到宋华章跪在他脚边,正哭的不能自已。
他心头一颤,冲她招了招手,“小狐狸,过来,你哭什么呢?”
宋华章跪着移到他跟前,长发凌乱的披在香肩上,泪眼婆娑,我见犹怜,“陛下,臣妾罪该万死。”
“臣妾死不足矣,可是,臣妾是长公主府上的人。臣妾一死,必然会给长公主蒙羞。”
“此话怎讲?”赵胤桓一头雾水,下意识想将她揽进怀里安抚。
他好久没有遇上这么让他称心如意的人儿,自然是想要护她周全。
更何况,她的言行举止,像极了…‘她’。
宋华章泣不成声,言语却又清晰有据,“陛下,昨晚臣妾准备就寝时,忽然一个小公公过来传圣旨。他说陛下传了口谕,要召见臣妾,臣妾不疑有他,就跟着他来了。”
“然而,臣妾到了这里,方知陛下根本没有召见臣妾。而且,恰好碰上陛下似中了迷失心性的媚药,从而……”
宋华章说完,更加泣不成声。
赵胤桓听了,忽的一下从榻上坐了起来。
一瞬间,他也睡意全无。
昨晚,他确实是被人下了迷情药。不然的话,他不可能那么难以自控。
“该死!”赵胤桓恨骂一声,隐隐攥紧了拳头。
没想到,他登基已经快六年了,仍然还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居然敢有人这样设计他,其心可诛。
宋华章泪水涟涟,悲痛欲绝的说:“陛下,臣妾是被人设计陷害的。倘若不出意外,明日一早,必然有人来兴师问罪。”
“陛下是天子,自然无人敢怪罪。而臣妾……只怕命休矣,呜呜呜。”
“臣妾虽死不足惜,可臣妾不想背上狐媚祸君的骂名,更不想给宣和长公主脸上蒙羞。”
赵胤桓听了,心乱如麻。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是寅时三刻。
再过一柱香的时辰,天就要大亮了。文武百官也要进宫,前来文华殿做最后的祈福礼。
“别哭了,朕这就着人悄悄送你回去。”
“陛下,只怕不妥。”宋华章含泪摇了摇头。
“臣妾昨晚前来之时,必然被很多御前宫人看到。况且,既然有人有心要设计臣妾,必然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
赵胤桓听了,眉峰也皱了起来,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对策,“那你说应当如何?”
宋华章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只是一味的哭,“陛下,臣妾为保陛下英名,唯有以死谢罪。”
言毕,她拔下发簪,就要向脖颈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