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是这个样子。

杨知音发疯了一样的把身边所有的东西都给丢掉，看到费亦杨的那一瞬间，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仇人一般。

“我打死你！我杀了你这个孽障！”

杨知音像个疯子一样的冲了过去，完全不顾费亦杨手上还在输液，经过她这样的撕扯，针头直接被拔掉，五岁的费亦杨手背上，血管里冒出来殷红的血液，在洁白的被单上，开出了血花。

“都是因为你，都是你——”

杨知音双眼猩红，不停的睁大，睁大，对着费亦杨咬牙切齿，像是一个失控的野兽一样，让费亦杨觉得自己好像下一秒就要被生吞活剥了。

“妈妈，妈妈，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

费亦杨瘦小的身躯努力的跪在杨知音的身前，咚咚咚的给自己的母亲磕头求饶。

即便，额头和地板的碰撞是一种钻心的疼。

即便，他的额头上磕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