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给她涂在手心,手指尖慢慢的晕染开,“丫头,我是吴译轩。”
裴夏米静静看着吴译轩,他眉眼间都是少有的温柔,让她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理智和情感的博弈,让她的戒备心一点一点的放下。
“小时候,我比你惨多了,我爸身体不好,但是对我很温和,对我严厉的,是我妈和继母,一旦我有一丝丝做的让他们不满意,就是要用鞭子抽的,我没有你幸运,没有人帮我擦药,所以我都是凭感觉对着后背倒究竟消毒。”
吴译轩的声音不咸不淡,似乎在讲着别人的故事,可裴夏米却听得胆战心惊,觉得这好像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的事情,现在,却亲耳听到了。
“没办法,我惜命,我不想死,所以,就只能让自己想办法活下来。”
吴译轩勾唇邪魅一笑,“所以,丫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很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