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不知道自己现在哪儿?杨一帆蒙了她的眼,把她带到这个房间。
杨一帆做事很谨慎,所以,宋思即使求助,也不知道自己的方位在何处。
她被杨一帆一把扔到了沙发上,他松松领带,将西装外套脱下。
宋思眼前的黑色布条没他拿走了,睁开眼便看到他离自己很近很近。
她瞬间整个人挣扎着朝一边倒下去。
杨一帆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他很是懊恼:“你就这么嫌恶我?”
呸!
宋思吐出了口中的布条,她恶狠狠地瞪着他:“滚。”
呵!她怒目红眼的样子是为了霍隽峯,杨一帆顿时火气上来,扑上来压住宋思。
“我哪儿比不上霍隽峯?嗯?就因为我出生低贱?宋思,当初,你不愿意把身子给我,心中就已经打定主意,是吧?她肯定被霍隽峯开了苞,你不也一样下贱。”
杨一帆像疯了一般,伸手去解她的纽扣。
宋思惊恐万分,可手脚被绑,她完全没有能力反抗。
“杨一帆,你别碰我。”
杨一帆更加愤怒,紧紧地钳制住她的双臂,红着眼,咬牙问:“霍隽峯碰得,我就碰不得?”
“你混蛋,杨一帆,你混蛋。”
“等会
,你就会知道我究竟多混蛋。”
“你放开我。”
宋思惊吓万分,又气又急,眼泪忍不住掉下来。杨一帆就是疯子,完全失去理智的疯子。
眼看着自己的衣服就快完全被解开,暴露在他面前。宋思吓得浑身颤抖,同时她恨死了杨一帆。
她的眼底恨得滴血,知道自己无法躲避,那道目光似乎想透穿他的身子,让杨一帆不禁一怔。
他停下手来,红着的双眼渐渐地黯淡下来。
她在哭,眼底满是憎恨和嫌恶,他的心陡然一颤,像被什么刺中一般,很疼,很疼。
被他如此痛恨,他觉得难堪,也觉得可悲。
瞬间,他没了任何兴趣。
宋思的衣服被他撕烂了,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刺痛了他。杨一帆起身,将旁边的西装外套扔到她身上盖住了她的身体。
宋思惊魂未定,眼泪还挂在脸颊,他终于是有一点人性的。
忽然,他靠近,抬起宋思的手,将绳子解开,“这里不会有人来救的,别妄图逃走。”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起身,便关门而去。
宋思抱着西装窝在沙发上,刚才的一幕还未缓过神来,她的身子还颤抖着。
她哆嗦的手解开绑在腿脚的绳子,发现竟站不起来,只能倒在沙发上,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的手和包已经被杨一帆扔在车上,如今,她是求救无门。
杨一帆究竟想把她关在这里做什么?
宋思好不容易站起身来,在房间里四处打探了一圈,这就是一家普通的宾馆房间。只不过,这间房竟然是没有窗户的!
内线电话也没有,什么设施都一般,甚至可以说挺破旧的。
桌上留了两桶方便面,除此之外,再去其他。
呵,杨一帆做事果真仔细。
明天!宋思想到明天,便什么都吃不下去。
怎么办?她要如何逃出去?
霍隽峯在等天明,这晚,他根本无心安睡。
当看到破晓的第一道晨光,他站起身来,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朝阳。这一天等得太久,他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杜斌进来,小声说了几声,他只是点点头。
等待总是让人焦躁不安,霍隽峯埋头,点燃了一只香烟。烟雾盘旋,包围了他,朦胧中,他的五官被模糊。
渐渐地阳光照射了他整个脸,冷峻的容颜沉着镇定,他轻抬眉眼,波澜不惊的望着远处的太阳。
从今天开始,他就以
新的身份出现在江城。
一大早,长源总部还处于朝阳的沉静,却被一阵喧闹的声音打破。
只见几辆豪车前前后后地停下来,车上走下来的人各个身份特殊。随后是各个媒体的记者们,一阵窃窃私语后,闪光灯不停地闪着。
长源的人都紧张了起来,从安保开始,每一人都替公司捏了把冷汗。
霍隽峯对员工向来不薄,所以,听到外面那些风声,辞职的人不多。但也有传闻,高层里好几个提交了辞职报告。
如今这阵势,怕是真的要倒闭了。
霍隽峯早吩咐所有人不准揽着进来的人,所以,赵牧德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上了霍隽峯的办公室。
会议室的门开着,霍隽峯已经坐在主位上。
赵牧德一行人径直走了进去,看见霍隽峯平静的神色,先是一愣,随后,面面相觑。
“坐啊,各位叔伯长辈。”
霍隽峯皮笑肉不笑,看见赵牧德身边跟随的贺庆名,贺庆轩等人,他眼底的恨意不经意露出。
赵牧德抽了一口烟斗,笑的问:“霍总,做事真是仔细,这么早就准备好了交接事宜。”
贺家老二和老三,霍隽峯自然是认得,他们总爱掺和占便宜之
事,所以,早就料到他们会和赵牧德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