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 “实际上下个月需要上交的银票现在还没有凑齐。” 白渊渟拉开了刚刚在偷听的格子,取出了那颗明晃晃的珠子。 “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要拼命地说自己一无所有。” 小格子现在可以闭合了,原来之前是因为塞的太满了。 “这个珠子起码能卖上几百两吧。” 珠子在白渊渟手里把玩,而吓得崔师羡连忙站起身来。 “小心,一定要小心,你一定要记住这个珠子是从哪个格子里拿出来的。” “有什么区别?我不过就是拿出来看看而已。” “每一个格子都有一定的东西,多了或者少了都会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这与你无关,你只需要知道这些东西也与我无关就行了。” “难道放在你庭院暗道之下的宝贝都是别人的?” “如果我说是的,你不会很奇怪吧?” “那我拿走一两个,你也不会介意吧?” 崔师羡抢先一步夺走了白渊渟用指尖夹住的珠子,在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原来的格子之前,竟用袖子擦拭了好几遍。 “如果你想今天就死去,你可以试一试。” “你留着这句话,到时候对银香社的人说不就行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对他们说?” “所以他们就被你吓怕了。” 崔师羡摇了摇头。“他们跟你一样不相信我说的话。” “这并不意外,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的。” “不过你比他们强的一点,就是没有笑我是个疯子。” “可能是我没有幽默感。” “所以你还有手。” “什么手?” “就是桌子上这样的手。” 白渊渟注视着桌子上的断手,胃中泛起了一丝丝恶心。 “现在我很想知道这些宝贝是谁的。” 崔师羡伸了一个懒腰,他对这些问题有些疲倦。 “我猜你也不想在今天死去。” “这句话我已经听见你说了两次。” “如果你继续追问下去,我还会说第三次。” “这个密室现在只有你们两个人。” “你的意思是说凭我们两个人完全不能把你怎么样的意思。”崔师羡再顺着语境往下推测。 白渊渟没有说话,不说话有很多种意思。 此时此刻的意思是代表白渊渟正是觉得如此。 “现在你转过头看。”崔师羡向侧方一指。 “看什么。” “看没看到一幅画?” “我只看到了一张纸。” “如果你听说过叶长明,你就应该知道他的画必须要用一张纸遮盖起来。” “难道他的画害怕人?”白渊渟已经揭开了面前的纸。 “是人害怕他的画。” 崔师羡觉得自己这句话已经有些没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