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血液终于说话。 没有人可以反驳,如果白渊渟愿意去相信是墙上的血在说话的话。 “你想要怎样?” “是你想要怎样?” 血液在咯咯地笑。笑着从墙上钻出了半个人的身体。 前提是会说话的东西就算是人,否则他便是一个怪物。 这个怪物嘴巴很大,嘴唇很红。歪歪斜斜的牙齿却异常的白,肥大的身躯配合着短小的腿,扭曲的脸上布满着黑色的斑纹,就像是活人脸上长满了死人的尸斑。 现在白渊渟打算先去问一问。 “你是谁?” “岁千太看得起你了。” “如果你认为这是他的错误,你应该去跟他说。” 这个怪物又在笑,咯咯地笑。 这句话看来很好笑?很难想象发出这样的笑声的怪物哭的时候会怎么样。 白渊渟慢慢地靠近了蜡烛。 看来光芒总归是好的,哪怕只有一点。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轻松杀了你?” “我相不相信对你而言很重要吗?”白渊渟反问道。 “如果我再听到你再用这个语气跟我讲话,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时间就在消耗着,蜡烛是最显著的征兆。 “屋外的雪花是怎么一回事?”白渊渟在问。 “只要你用手指轻轻地碰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怪物还在咯咯地笑。 看来这个怪物每说一句话,都要咯咯地笑一会。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你猜猜看。” 白渊渟在等着他继续笑,但是怪物这次没笑。 白渊渟咽下一口唾沫,心里想的是银香社之中难道会有这样的怪物? 至少熊乾是没有本事认识这样的人的。 或者与“大姐”有关? 难道自己最近还得罪了别的人? 白渊渟还没想完,怪物就已经开始不耐烦。 “快点猜。” “那我猜你就是莫喻闲。” “咯咯咯。”这把怪物直接就开始笑。 “看来我猜对了?” “不许你这么叫我的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