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举起大锤子吗?” “非常抱歉,我刚刚正在看雪景。” “你为什么不看?” “因为我在想你死了怎么办。” “你觉得我会死?” “你把头伸在那里,一般人的想法通常会是这样。” “话虽如此,但我总以为你不是一般人。” 白渊渟尝试开始用“不是一般人”的方式审视着眼前的小个子。 “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如此大费周折?” 张易妨似乎被一句话问的不知所措。 “有人说你是欧自白的徒弟。” “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确实是我的师父。” “看来你跟他的关系并不融洽。” “他还没死,怎么能融洽呢?” 白渊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韩穆只是一次意外。” “意外?” “我会为财杀人,我会为色杀人,我会为我开心杀人,但我杀韩穆是因为意外。” “意外?” “我没有想到他会跟着我们走着一条路。” “我听不懂。” “比听我解释更好的办法是跟着我走,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我的。” 白渊渟看着面前这个奇怪的人,不知道还要说什么好。 而张易妨又走在了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