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之一了。” “六部?” “你觉得多了,还是少了?” “我听说银香社曾是富可敌国,不可一世。如今为何开始拉人入伙?” “因为曾是,因为一直都是,因为我们愿意保持下去。”假乞丐只是简简单单的重复了一次白渊渟说的两个字,但却已经表明了意思。 “我不会忘记银香社还在四处花钱买我的人头。” “我不仅知道,还是知道价格。” “这么说银香社应该与我有仇。” “你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乞丐打断他的话。 “错在哪里?” “是银香社中有人与你有仇,而不是银香社本身。” “说具体一点。” “在银香社之中掌管中原北方事情的人叫公孙回。当然,他也是六部之一。” “那我负责什么地方?” “你负责除草。” 假乞丐抖落掉挖包袱时顺带而起在衣袖之上的杂草。 “你能代表银香社?” “或许能。” “你是在代表银香社拉拢我?” 这个问题假乞丐没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 “我还是不能相信。” “不能相信什么?” “世上真的会有同时能够加入了金香社和银香社的人吗?” “金香社……”乞丐的嘴角要笑,但忍住没笑。“我猜你是第一个。” 短暂的沉默之后,乞丐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你现在可以走了。” “去哪里?” “去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 “说了这么久,我听出来的意思是你们是想让我解决掉公孙回,不知道对不对?” “你会帮我们吗?” “应该不会。” “没有关系。”假乞丐并不意外。“无论如何,公孙回依然在等着你。只要你踏足中原偏北的任何城镇,你还是会被追。” “你能确定他会找到我?” “不能。他在水诗衣的必经之路上,如果你不去,他就遇不到你。” “苏仙荷在哪里?” “她不是我们的人。” “望雨亭在什么地方?” “闻所未闻。” 银香已经被点燃,顺着天空冒起了灰黑色的烟。 白渊渟无法形容这种味道,只能说跟一文钱可以买下一大把的熏香味道没有不同。 假乞丐挥舞着香头,围着白渊渟转了好几圈。 “从此银香社永远会记住你的味道,即使我们日后永不再见也不会变。” 如此简单的步骤,哄骗一个小孩子都未必够用。但白渊渟越来越对这些无趣的道具感到有趣。 “加入你们是不是还要掏出一半银子?” “是的……如果你想从最低的位置做起。”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知道很多秘密。” “你可以问,我未必说。” “刚刚你打算毒死的那个人,他的目的是什么?” “杀死朝廷的爪牙。” “且乘风是朝廷的爪牙?” 假乞丐闭上了嘴巴。 “那么且乘风是死了吗?” 这个问题仍旧不回答。 可是假乞丐没有说且乘风已经死了……那么这算不算是回答了一半? 不如见好就收,白渊渟知道自己今天已经收获颇丰。 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身后传来声音。 “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这个世上最富有的人之一。” “但我并没有钱。”白渊渟拍了拍腰间的荷包,没有停下脚步。 “真正的富有是不再需要金钱。”乞丐在身后喊道。“因为钱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