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双眼睛也在看着白渊渟。 老板娘挥了挥手,黑布被抽开。 一个男人就站在白渊渟面前。 白渊渟从未想过会对男人的身体产生什么兴趣,但他还是忍不住要盯着仔细地看遍全身。 眼前的这个人白渊渟太熟悉了——这个人就是他自己,或者说至少与白渊渟一模一样。 老板娘挥了挥手。 那个人被重新披上了黑布,离开了这里。 “满意吗?” “满意什么?” “你的替身。” “我的替身?” “对于你来说,他只是一个替代你去办事的人。” “那对于他来说呢?” “对于他来说,你只是一个替代他去办事的人。” 白渊渟恍然大悟,这个套路他早已不是第一次见过。 今天只不过是换了一个态度。 “现在你应该相信我刚刚说的话了。” 老板娘可以肯定。 “其实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白渊渟虽已喝下了好口热汤,但依旧感到浑身有些发抖。 “你就是虞当风?” “你从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世上只有巫雨山会治病,只有虞当风会易容。” “这是谁说的?” “巫雨山。” “这是我活了四十以年来听到最好听的话,如果能提前十年的话我会更开心。”虞当风笑的很开心。 “这么说,我没有猜错。” “很高兴你能认出我。” 白渊渟正看着布满灰尘的屋顶,回忆刚刚见过的自己。 怀疑的想法油然而生,不能自已。 “就连我都看不出替身与我自己的区别,你们又怎么能分辨出我?” “我们不会认错人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白渊渟一贯很敏锐。“你们在所有替身的身体上都留有记号?” “这是一个很笨的主意。”虞当风摇了摇头。“你在的身上留有记号……这样就需要麻烦一次。” 白渊渟很想脱光衣服去找,他很讨厌凭空多出来的东西。 但更让他在乎的,是回溪已经不在手中。 “你的宝剑没法复刻,所以它现在正在你的替身手里。” “所以我现在就动身追赶,可能还来得及。” “你最好在路上抽出点时间想一个合适的理由,去骗一骗那个和尚。” “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告诉过他,你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兄弟。” “我就说……我也是才知道的。” 虞当风还没有同意,白渊渟已经出门骑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