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我是非常想要和您合作的，但这也是看完您的剧本后，有着的深深疑惑，您是想要奖项呢，还是想要丰厚的票房成绩，至少要有一个侧重点，如此我们才能更好的确定努力方向啊。”

话语说道了这里，卡奥斯也是不在拐弯抹角，直接向着对方询问了起来。

“这.....”

之前卡奥斯的话语是让陈凯歌，听着有些不怎么高兴的，毕竟他难道不知道商业片与艺术片的区别。

可是随着现在卡奥斯的询问，却是让他一下子楞住了，颇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意思。

就如刚刚他用艺术片的角度，去分析《加勒比海盗的缺陷一样，如今转而看向自己的电影项目，陈恺歌也是发现了问题所在。

似乎眼前的人是在提醒自己太过贪婪了，既想要艺术奖项又想要票房，最后恐怕会得不偿失。

聪明人的对话总是这样简单几句，卡奥斯见到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也是不在继续说下去了，转而便是看向了台前，看起了前面的采访来。

坐在卡奥斯身边的章紫怡，从头到尾都没有插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双方的交谈，安安静静的坐着当花瓶，甚至因为记者的原因，从来到现场开始就和卡奥斯保持着距离，防止被拍到亲密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