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与那面容普通的男子面面相觑,嘴角抽搐,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们环顾四周,那些锋利的刀刃、冰冷的铁链以及各式各样的刑具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原本应是用来威胁面前这个家伙的,但此刻却显得多余而尴尬。
老管家轻咳一声,试图掩饰内心的惊讶,手中的念珠转得更快了,似乎在寻求某种心理安慰。
他低声对那女子说道:“姜羽丫头,这……这个叫陆沉倒是挺识趣,但是咱们这些准备岂不是白费了?”
那个叫姜羽的女子点头,眼神复杂地望向陆沉。
这个家伙的态度转变之快,简直比翻书还快,让她一时有些难以适应。
她暗暗嘀咕:“这世道,真是活久见,还有人能这么快就认怂的。”
她本以为,面对这位如今在整个江城以心狠手辣、名声在外的大小姐。
这个叫陆沉的家伙至少会挣扎一番,或是展现出些许傲骨,哪曾想,对方竟如此“识时务”。
陆沉自然是听到了两人的谈话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声反驳道:“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什么叫认怂。”
“在我们道家叫做顺应本心,懂不懂?”
他可不眼瞎,周围的那些刑具他可都是看得真切。
他可不想让这些东西全部用在自己身上。
这还不早点识相点,万一被“土河车”封着那岂不是遭了罪了。
“哼,算你识相。”
姜婉宁见状轻哼一声,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更甚。
她缓缓直起身子,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在陆沉身上来回扫视,像是打量自投罗网的猎物一样。
随后,她轻挥手,示意姜羽上前,声音清冷又带着点妩媚:“解开他,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陆沉的束缚被一一解开,他活动着僵硬的手腕。
目光有点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尤其是在那些刑具上面,然后身子抖了一下。
姜婉宁见状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但很快就一闪而逝。
随着姜婉宁的引领,一行人穿过昏暗的走廊,最终停在了一扇紧闭的木质门前。
至于那名老管家与那个面有些普通女子,似乎是被姜婉宁安排了什么事,离开了。
门扉被轻轻推开,一股淡淡的檀香与咖啡香交织的气息扑面而来,与之前的压抑氛围截然不同。
小会议室内,灯光柔和而明亮,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增添了几分雅致。
长桌两侧摆放着几把皮质座椅,显得既庄重又不失温馨。
姜婉宁优雅地坐在主位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然后似笑非笑地盯着陆沉。
陆沉缓缓拉过一把椅子,尽量保持镇定,但内心其实已经是翻江倒海,眼前这个家伙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
他坐下时,刻意与姜婉宁保持了一段距离,仿佛这样就能稍微减轻那份无形的压力。
毕竟面前这个女人的上位者的气势实在是太强了。
室内静得只能听见姜婉宁手指轻敲桌面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敲在他心上,激起层层涟漪。
姜婉宁的目光如深潭般幽邃,嘴角挂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缓缓开口:“小道长,你的卦象向来精准,为何独独在我这里失了准头?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有所保留?”
她的话语轻柔,但语气中的危险意味不言而喻。
见陆沉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姜婉宁的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
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戏谑,几分期待,让人捉摸不透。
“小道长,你可是个聪明人,该知道做什么选择对自己有利。”
她的话语虽然听着有些挑逗之意,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杀意。
如同冬日里的一缕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陆沉闻言,浑身一激灵,仿佛被冬日里最刺骨的寒风迎面吹过,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然后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在原文里的设定,迅速调整表情后,随即换上了一副谄媚至极的笑容。
那笑容之灿烂,仿佛是春日里释放的最绚烂的桃花。
他身子微微前倾,双手轻轻搭在膝盖上,姿态谦卑,仿佛一只摇着尾巴讨好的小狗:“哎呀,姜小姐此言差矣,小道我不过是个算命的,哪敢在您面前耍花样?实在是卦象千变万化,小道也是尽力而为,偶有差池,还望姜小姐海涵。”
“而且在下只是略通卦象,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尤其是面对姜小姐这等非凡人物,自然是要更加谨慎小心,生怕一语不慎,误了小姐的大事。”
“但终究会有些疏忽,还请姜小姐见谅。”
他边说边偷偷观察姜婉宁的神色。
见对方嘴角那抹微妙的弧度似乎加深了几分。
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继续狗腿的补充道:“不过,小姐若真有疑惑,小道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竭尽所能为小姐分忧解难。”
姜婉宁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嘴角勾勒出一抹满意的微笑。
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曼陀罗花,既美丽又带着让人一同坠入地狱的力量。
她轻轻抬手,指尖轻点桌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