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墨也从楼上换了衣服下来,依旧是一袭繁复精致的祭祀衣裙。
从楼下走了下来的时间,轻纱曼舞间,仿佛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神女。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真的是一位神女!
然而,此刻她的面容却满是错愕与不解。
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倒映出眼前令人心悸的景象。
一群女人在玩一个弱鸡男人,还有一群威武的男人同样玩一个威武的男人!
这这这!
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而且那个曾以理智平和与公正著称的相官大人,居然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场景!
而且还时不时地点评一两句,指点出他们的瑕疵!
显得极为正式!
身穿一袭祭祀衣裙的清墨,望着眼前的这一幕陷入了沉思。
不是!她那英明无比的相官陆瑶大人去哪里了?
怎么是眼前这个心狠手辣恶趣味满满的女人呢?
不,这不是真的!
不过,怎么还有点好看的样子呢?
不,一定是因为我那尊敬无比的相官大人,所以才觉得好看!
对!
一定是这样!
看了片刻过后。
清墨瞬间就移开了眼睛,同时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打算等下结束之后要好好去找那个漂亮妹妹洗洗眼睛去!
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沉默片刻。
清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缓步走向陆瑶,轻纱轻拂地面,显得极为勾人。
清墨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问道:“相官大人,这究竟是为何?我记得大人你不是这种喜欢看这种东西的人吧!
“怎么也学将官大人有这种奇怪的癖好了?”
“还有那位为首女子,她对陆铭的恨意,似乎超越了生死,这其中有何隐情?”
陆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轻转身,目光深邃地望向清墨道:“恶人自然需要恶人来磨。”
“在这个世界,没有光占便宜不挨打的道理。”
“反正在我这里绝对没有,至于那位女子嘛?”
她微微侧头,示意清墨看向那位半边脸庞被疤痕覆盖的女子:“她曾是陆铭的未婚妻,却因陆铭的背叛与欺骗,家破人亡,怀胎七月的孩子也没有了。”
“自己更是被毁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日,不过是她复仇的时刻罢了。”
“至于其他的女子,也大多数是和他被迫有了露水姻缘的苦命人。”
清墨闻言,秀眉紧蹙,清丽的脸上瞬间笼上了一层寒霜。
tnd,这居然是个渣男!
可恶,我刚才居然还同情了他!
简直不可饶恕!
清墨猛地踏前一步,轻纱随之飘动,宛如怒放的莲花,却又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她目光如炬,直射向陆铭,那眼神中仿佛有万千利刃,欲将他瞬间撕裂。
“渣男,去死!”
清墨咬牙切齿,声音虽轻,却蕴含着无尽的愤怒。
她素手轻扬,指尖汇聚起一抹淡淡的蓝光,那是她身为神女独有的力量,正蓄势待发。
陆铭见状,本就颤抖的身躯更是如筛糠般不可自抑。
同时惊恐地瞪大眼睛,试图寻找一丝逃脱的可能,但四周早已被那些面容扭曲的女子围得水泄不通。
他的求救声在这冰冷的空间里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然后他只感觉自己身上猛然一疼好像少了某个东西,就此昏迷过去!
陆瑶见状也没有管自己这个有些憨憨的姐妹,将视线重新转向那早已汗流浃背的陆父陆母身上。
陆父陆军川颤声问道:瑶儿,这件事是父亲做错了,你说你要如何解决?父亲绝不推脱只求你不要太为难你母亲!”
陆瑶目光冷冽,缓缓踱步至陆父陆军川面前,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
她轻启朱唇,声音虽不高,却字字如重锤般落在陆军川心头:“父亲,错不在一人,而在心。您若真心悔过,便需以实际行动证明。”
“今日起,陆家需设立慈善堂,救助因陆铭之过而受苦的百姓,尤其是那些失去亲人的家庭,然后每天多行善事!”
“此外,陆铭所犯下的所有罪行,需一一清算,不得有丝毫隐瞒。至于母亲……”
说到这里,陆瑶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些许,但依旧坚定:“母亲若能真心悔悟,愿与我一同监督陆铭改过自新,我便不会为难于她。但若继续纵容包庇,我陆瑶,亦不会徇私枉法。”
至于为什么不杀了陆铭,她觉得有时生不如死的活着要比活着要难太多了!
而且就这样让他死了,也太便宜他了!
陆瑶将视线望向一楼的某一个房间说道:“爷爷,你觉得这样如何?”
随着她的视线,所有人的注意力也不由自主地被牵引过去,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就在这时,木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走入大厅。
他的面容虽显苍老,但眼神依然锐利,一看就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