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沈茵茵瞬间警惕。
“我说的什么意思,你心底很清楚,不是吗?”顾默淡然的掀起了眼皮,她身体靠在沙发上,姿态带着几分慵懒却透着让沈茵茵不敢直视的凌厉。
“你故意在爷爷面前想要毁坏我的名声,想要借着上官家宴会的事情来破坏我在爷爷面前的形象,你来之前先去见了你的小姨,如果我猜的没有错,你能知道我和薄君封之间的事情,恐怕也是你小姨故意透露给你,想要借着你的手将事情抖搂出来,结果你是个蠢货,开局就将自己给套进了局里面,根本就没有后来将事情说出来的机会。”
听到顾默骂她是蠢货。
沈茵茵握紧了手心,她咬牙。
“你自己脏难道还要别人来诋毁吗?”
“自然是不需要,只是我脏和别人说我脏,那意义就不同了,我的心境也不同,我这个人不喜欢别人拿着我的事情来说三道四的攻击我,这样会让我很不爽,我不爽就会想要做点让我爽快的事情来,比如毁了一个看上去很完美的人,让她成为最不堪的那种,沈小姐觉得你是我的对手,或者你能从我的手心中逃出去吗?”
顾默说着,眉宇间都是笑意,她的笑很淡却很好看,让人想不出来这些话会是从她的嘴里面说出来。
沈茵茵立即防备。
“你想要做什么?”
“说出来让沈小姐听听。”
她看着沈茵茵满眼的防备,身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手想要摸摸沈茵茵的脸,却被女人防备
的躲开,她看着她躲避的动作,眼底原本有的笑,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而后。
她捏住了沈茵茵的下巴。
用力的将人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看着沈茵茵疼的扭曲的脸。
她嘴角微勾。
“沈茵茵,我这个人的脾气不太好,你想要算计我的那些东西,我比你更清楚该怎么去做,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你能算计我,实际可能是我在算计你呢?”
她看着沈茵茵眼眸一缩。
闪烁着害怕。
她笑意更浓。
“这个世界上折磨人的方式有很多,但最让人觉得好用的方式,也只有那么一两种,你不是好奇我和薄君封的关系吗?不如我将你送到薄君封的身边,让你近距离的去问他?我想成为他的枕边人,你问的可能更理所当然?”
“你!”
沈茵茵光听到这话。
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薄君封可是她小姨的丈夫啊!
“顾默,我可是沈家人!”
她近乎低吼。
然而,得来的却是顾默的轻笑声。
“想要用沈家的权势来提醒我?只是很可惜的是,我这个人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孑然一身我怕什么?你们沈家敢对我出手,或许我会拉着沈家给我一起陪葬,多一个不多,少一个我会很不高兴,甚至还会拉上十倍的人,沈小姐你敢跟我拼吗?”
沈茵茵自然是不敢。
她早就知道顾默是个神经病,却没有想到她可以疯到这个地步,她只觉得面前的顾默像是地狱里面爬出来的魔鬼,她被她的话语说的
头皮发麻,甚至连着浑身都冰凉。
看着她认怂。
顾默觉得了无兴趣。
直接将她的脸甩开。
“消停点,不然我毁了你!”
她带笑说完。
直接在沈茵茵的面前肆意张扬的离开,直到好久,沈茵茵才感觉身体麻木的可以动,她不甘心的咬着唇瓣,又不敢真的继续去招惹顾默,她怕顾默真的会发疯的将她给毁掉。
上完卫生间。
顾默看着镜子里面画着精致妆容的自己,她都能想象到,沈茵茵不甘心又不敢的怂样多么的让人觉得发笑,拧开水龙头洗了洗手,刚烘干手要出去。
却不想。
直接看到温婉不喜欢出门的沈雅。
她眼底满满的讽刺。
“伯母怎么出门了?”
沈雅身上穿着淡蓝色的旗袍,将她的身段都给勾勒的很好,年近五十的她,真的看不出来岁月的痕迹,更像是岁月沉淀出来的美人,常年礼佛的她,身上还多了一层熏陶出来的佛性,让人觉得很容易亲近,又觉得她高攀不上。
只有沈雅自己知道。
她在模仿别人,那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开始,她就一直在模仿那人,她想要利用那人在薄君封的眼中一直有存在感,只是薄君封每每看到她的眼神,那都带满了浓重的讽刺。
面对顾默这张和那贱人长的一样的脸。
沈雅真的想要将她毁掉。
五年前这个小贱人的运气好,能从手术台上逃掉,还能经过五年的沉淀杀回来,将她手中运用的棋子,在短短的时间里面直接铲除了两颗,甚至
这次连带着沈茵茵,她都能将其恐吓住,这样沈雅处于在了很被动情况当中。
“默默,我们谈谈?”
沈雅知道。
凭着顾默的手段,很多事情她都能查到她的身上来,她再继续的伪装,也是画蛇添足。
“好啊,伯母想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