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月月丝毫不懂蓝颜初的举动,她一点点地往后挪,不敢靠蓝颜初太近。
见她这么害怕自己,蓝颜初抓住她的脚踝,把她往自己身前一扯,骑在她身上。
欧阳月月以为蓝颜初要对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怒吼出声:“蓝颜初,你有病吗?我性取向正常,请你不要这么侮辱我。”
蓝颜初已经猜到欧阳月月心里在想什么,她冷眼看了看欧阳月月,拉起欧阳月月的手,一言不发地绑起来……
天台上有一个坏的柱子,她把欧阳月月拉到柱子上绑着。
一时之间动弹不得的欧阳月月挣扎了几下,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天台响起:“蓝颜初,你放开我!你这个贱人!”
蓝颜初就站在欧阳月月面前,双手环抱在胸前,斜视着她:“总觉得还缺少了一点什么东西,光是这样绑着,好像不太好看。”
说着,蓝颜初走到欧阳月月面前,扯掉了她身上的最后一丝裙子……
欧阳月月直接被吓得晕了过去。
之后,蓝颜初拿着裙子碎步,蹦跶蹦跶地下了楼,回到了她和景暮寒的那个房间。
景暮寒刚开完会,正在洗澡,对于天台上发生的事情一无所
知。
蓝颜初刚回到房间的时候,景暮寒正好从浴室里出来,两人恰好碰面。
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神都不太自然,就像两个刚认识的陌生人彼此羞涩一样。
眼尖的蓝颜初捕捉到了景暮寒眸中闪过的情绪,她扔掉了手中的碎布,抬起脚步走向站在浴室门口的男人。
在他面前站定后,她仰头看着他,问道:“你刚刚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听到蓝颜初这么问,正在擦头发的景暮寒故意装糊涂地反问她:“什么眼神?”
“哼,你别装蒜了,我刚刚都看到了。”蓝颜初把手背在身后,撇了撇嘴,像极了一个生气撒娇的小媳妇儿。
看到她这副模样,景暮寒突然觉得喉咙一紧,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把她揽入怀中。
男人幽深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怀里的女人,薄唇轻启道:“别说我的眼神了,我刚刚也看到你的眼神很奇怪,你可以为我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吗?”
“不可以。”蓝颜初一口回绝了景暮寒,推开了他,说道,“但是我可以给你说一件好玩的事儿。”
“我刚刚在天台遇到欧阳月月了,她拿着一把刀想要杀我。”
蓝颜初把这两
句话说得轻描淡写,仿佛欧阳月月要杀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一样。
可景暮寒听后却皱紧了眉头,连忙询问:“那你有没有受伤?欧阳月月那个女人呢?”
听景暮寒问起欧阳月月,蓝颜初愣了一下,冷笑她一下:“怎么?你还关心那个女人啊?就因为她是你的青梅竹马,所以你担心她出事?”
“蓝颜初,你知道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景暮寒走近蓝颜初,跟在她身后来到沙发上坐下。
下一秒,他再一次把她扯进怀里,掀开她的衣服,仔细检查她的身体。
确认她没有什么是地方受伤后,他这才放下心来。
松了一口气的男人把毛巾扔给蓝颜初,理所当然地命令道:“帮我把头发擦干。”
蓝颜初捏着毛巾,柳眉倒竖:“你是残疾了吗?每次洗头都要让我擦。”
“你就当我残疾了。”景暮寒特别不要脸地回应着蓝颜初,一张脸还往蓝颜初眼前靠近。
眼看着那张嘴巴就要碰到自己了,蓝颜初连忙别过头,乖乖给景暮寒擦头发。
可这时,景暮寒却搂紧了她的腰,薄唇附在她耳边低语:“蓝颜初,以后谁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直接弄死
算了。”
闻言,蓝颜初眸子一抬,长长的眼睫毛颤动几下,满脸好奇地看着景暮寒,问:“这样不会出事吗?万一我出事了,你怎么办?”
“不会出事。”景暮寒说,“正当防卫,不用负责任,再者,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还有我撑着。”
说话间,景暮寒拉起蓝颜初的小手啃了一下她的手指,随后又放在手中把玩着。
看着男人一脸认真地说着狠话,蓝颜初突然觉得心头一阵温暖。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景暮寒,情不自禁地笑了。
可她刚露出笑容的那一瞬间,景暮寒正好抬头看她。
看到她迷人的笑容,景暮寒为之一振。
随即,景暮寒扯着她的手臂,把她按进怀里,望着她的水眸,问道:“蓝颜初,你知不知道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笑,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蓝颜初眨了眨眼:“我觉得还好吧,反正你已经危险很久了,不是一两天了。”
听到这话,景暮寒轻笑,捏着蓝颜初的下巴:“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不过蓝颜初,我还是想警告你一句,你要是敢在其他男人面前这样笑,你就完蛋了。”
“尤其是秦司凌,不许对他笑
,听明白了吗?”
景暮寒最近提起秦司凌的次数,已经超过了蓝颜初二十几年来大姨妈的次数。
蓝颜初甚至都已经数不过来,索性也不再管了。
她伸手揉了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