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言见宋颜初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上前两步走到宋颜初跟前。
他把宋颜初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下,随后笑出了声:“景爷的眼光倒是挺不错的,你这小妞看起来果然跟别的女人不太一样。”
“只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虽然我非言很爷们,但是我也不会对女人手软,你想要跟我打架,就得做好被打残的准备。”
听到非言这么说,宋颜初皱了皱眉,一双白皙的小手紧握成拳:“如果你真的是一个男人,就不应该这么话多!”
“哟呵。”非言被宋颜初的话逗笑了,他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丫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
“不过咱们得事先说好了,你要是被我打出什么事,景爷可不能找我麻烦,要不你跟景爷说说呗。”
闻言,宋颜初白了一眼非言,扭头看向擂台下的景暮寒,道:“景暮寒,如果我在擂台上出了什么事,你不能追究这个小白脸的责任。”
“……”听见宋颜初叫自己小白脸,非言顿时感到一股怒火从胸腔里喷涌而出。
台下的景暮寒望着宋颜初,没有说话。
可非言却怒问宋颜初:
“你叫谁小白脸呢?我明明很an的好不好?”
宋颜初冷笑:“你an不an我不知道,我只是要你的话很多,跟个女人一样。”
“你……”非言被宋颜初噎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宋颜初。
看到他像个猴一样急跳急跳的,宋颜初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说:“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动手吧。”
“我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过饭,有点饿了呢,跟你打完我还要回去吃饭呢。”
宋颜初的声音慵懒到极致,每一个表情都透着对非言的轻视。
见她如此,非言握了握拳头:“好,既然你这么喜欢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话音刚落,非言健步如飞地上前就要跟宋颜初动手。
就在这时,台下一片哗然。
非言的那几个手下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在台下议论着宋颜初和非言。
有人问:“你们觉得老大和宋颜初谁会赢啊?”
有人答:“当然是我们老大会赢啊,我们老大跟女人打架从来没有输过,唯一能打过我们老大的也只有景家人。”
“就是就是,所以我们老大今天赢定了,那个女人简直就
是送上门来找死的,还挺有胆量,不过她可能不知道她今天会死在擂台上。”
“我们老大要是赢了那个女人,那肯定会被景爷惩罚。”
“对啊,我可听说景爷把那个女人当成宝贝一样宠着,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伤害,要是老大真的把那个女人打了,那景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没关系,就算景爷再厉害,也厉害不过景家的家规,擂台赛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呢?所以就算宋颜初出事了,景爷也没有理由对付老大。”
“你说的有道理呀,我突然就不担心老大了,反倒是担心起那个女人。”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对宋颜初的藐视。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钻进了宋颜初和景暮寒的耳朵里,两人都淡定从容,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但是景暮寒内心的情绪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
沉吟片刻后,景暮寒扭头看向站在一边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几个男人。
几个男人顿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目光朝他们射去,同时回头看的去,视线正好对上景暮寒的眼睛。
景暮寒的眸中寒光乍现,好像是谁吃了他的肉那般,怒不可遏
。
看到景暮寒这个样子,几个男人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但是他们的声音戛然而止的那一刻,身后,景暮寒的有几个长辈又开始议论纷纷。
有一位长辈说:“那丫头显然就不是非言的对手,要是被打出事了可怎么办呢?”
“所以说家规里有一场比赛,可要是闹出了人命,对谁都不好。”
“而且暮寒那么在意那丫头,要是那丫头出了什么事,他不得爆炸吗?”
“哎呀,你们就不要担心暮寒会不会爆炸了,还是乖乖看戏吧。”
“就是啊,没必要担心那丫头,你们没看到她刚开始的时候那种信誓旦旦的样子么?就是个欠打的东西。”
“既然你们这么瞧不起那丫头,如果她今天赢了这场比赛呢?你们又会怎么样?”
“哈哈哈哈,你这是在说笑话吗?她怎么可能赢了非言?她要是赢了非言,我就退出以后的家族会议。”
“……”
景暮寒的长辈里,有相信宋颜初可能会赢的,但更多的是对宋颜初的轻视与看不起。
他们的议论声从未停止,可是宋颜初也从未在意。
坐在最前排的景暮寒回头看去,目光锁定
在那个说“如果宋颜初赢了这场比赛就退出以后的家族会议”的人脸上。
那是景暮寒的堂三叔,平时不怎么出现在景家人的视野中。
但是只要景家有一点什么风吹草动,他就是第一个站出来吃瓜的,有时候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