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
看到她这个样子,宋颜初不悦地皱了皱眉,咒骂出声:“说真的,我就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贱的女人。”
“都已经进了监狱还不甘心,你逃出来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想要报复我和景暮寒把你送进监狱吗?”
听到宋颜
初竟然骂自己贱,慕容欢子突然暴躁起来。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上前一步,一耳光甩到了宋颜初脸上,怒骂:“我觉得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贱的女人吧。”
“明明只是一个后来者,却抢了属于别人的男人,还自恃清高地总以为自己是个好人。”
慕容欢子说话间,伸手掐住了宋颜初的脖子。
被打了一巴掌,还被掐脖子的宋颜初咳嗽了两声,似笑非笑地凝视着走火入魔的慕容欢子,说道:
“景暮寒从来都不是属于你的,他说过,在我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跟你就没有太多的交集。”
“所以我的出现对他来说本身就是锦上添花的事情,而你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在我眼中亦是如此。”
“你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变态,总喜欢操控别人的想法,总喜欢抢夺别人喜欢的东西,还一直觉得自己没有错。”
“慕容欢子,像你这样的女人,哪怕是死一百次也不足为过。”
宋颜初说慕容欢子时毫不客气,然而慕容欢子的脸色已经变得不能看了。
她掐着宋颜初脖子的手越发用力了,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宋颜初,说:“宋颜初,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宋颜初嗤笑道:“我确实不是好东西,因为我是个人啊,跟你这个怪物怎么能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