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柔吗?”
陆翌然眯起眼来:“如果当年你妈妈的事情涉嫌到了谋杀,李婉柔参与其中,到时候追究起来,她至少,也是要坐牢的。”
“所以,想要李婉柔承认,可不容易。”
“更何况,这件事情是你在追查。李婉柔和你,本就矛盾比较深,定然不会对你说实话的。”
安澜抬起手来揉了揉太阳穴:“我知道。”
“所以我暂时,先还没有打算从李婉柔那里去入手。”
“我要继续顺着陈莲这个案子给查下去。”
安澜眸光冷厉了下来:“陈莲这个案子,如果陈莲是被刺激的动了手的,那这个案子涉及的四个人,陈莲杀了人,陈莲的丈夫和陈莲丈夫的情人死了,这样看下来,莫名其妙出现,和陈莲丈夫,以及陈莲丈夫的情人一起玩三人行的那个女人,就十分可疑了。”
“毕竟,她出现的十分蹊跷,且还是这个案子中,唯一的幸存者。”
陆翌然转过头看向安澜,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你明天,不是要去苏云镇考察吗?”
“嗯。”安澜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陆翌然嘴角勾了勾:“苏云镇那边你应该是必须要去的吧?但是这里也耽搁不得
,这个案子人证物证都在,基本上没什么疑惑的地方,如果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恐怕你从苏云镇回来,陈莲就已经执行死刑了。”
原本气氛还十分沉重,被陆翌然这么一说,安澜险些被陆翌然给逗笑:“哪有这么夸张?我只去两三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两三天就执行死刑的啊?你以为我对华国的司法流程一点也不知道的吗?”
说完,脸上的笑容才又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不过,今天案发,最近这两天倒的确是审理的关键期。”
陆翌然点了点头:“你能够找到值得信任的人,来帮你盯着这里的进展吗?”
安澜皱着眉头,她倒的确找不到人。
倒是可以请私家侦探盯着,可是这件事情涉及到了案件审理之类的了,不是在外面盯着就能够知道事情进展情况的。
也可以让律师盯着,可是律师的身份特殊,反倒很多事情不能做,很多话不能说。
陆翌然看安澜的神色,笑了笑:“你看我怎么样?”
安澜觉得陆翌然这样什么事情都要往自己身上揽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好笑,只轻笑了一声:“倒是不知道,陆爷这样热心?”
“也要看对谁,只对你热心而已。”
这件事情原本与陆翌然并没有什么关系,陆翌然也并不是真那么热心的人。
安澜眨了眨眼:“陆爷这样帮我,有什么条件。”
“条件的确是有的。”
陆翌然压低了声音:“我们抽个时间,将之前被小九打断的事情,完成一下?”
“……”安澜有些无奈地抬起手来捂住了眼,无奈又好笑,这人是怎么用这样一张正经的脸,说出这种话来的。
“你最近,已经惹恼我好几次了。我都搬到你家旁边了,还总也见不了人。”
“你觉得,你这样做,合适吗?”
陆翌然大概是在心里已经怨怼已久,怪不得安澜总觉得,陆翌然最近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眼神也都冷了几分。
“我都是因为有正事嘛。”
陆翌然点了点头:“嗯,正事。”
“所以,我刚刚说的,答应吗?”
“嗯?安总?”
安澜耳朵尖尖有些红:“知道了。”
偏生陆翌然还不依不饶:“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是同意的意思?还是默认?还是反对?”
安澜转过头来瞪向陆翌然,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我以前觉得你挺寡言少语的,挺沉默的。现在我觉得,你沉默一点挺好的。”
“闭嘴吧。
”
“你再说话我咬你了啊?”
陆翌然笑出了声来。
被安澜皱着眉头一瞪,害怕再惹恼了安澜,便转过头看向车窗外,只是肩膀还在微微耸动着。
“……”
安澜脸烫的厉害,只拿过一旁的抱枕,将抱枕放在车门上,往上面一靠:“走吧,先回榕城吧。困死了,明天一大早还要启程去苏云镇呢。”
满脸都是欲盖弥彰的味道。
陆翌然应了一声,低下头给吴文杰发消息。
陆翌然:陈莲这边,你叫人盯着这边案件的进展,有任何消息,都及时禀报给我。
陆翌然:再联系两个律师,就说是从媒体上关注到这个案子的,觉得这个案子很典型,很有教育意义,所以主动想要免费给陈莲做辩护律师。
陆翌然转过头看向安澜,先前安澜进去的时候,他也通过一些渠道了解了一下陈莲这个人。
之前安澜是想要以陈莲的儿子的名字去请这个律师的。
但是陈莲的儿子请来的律师,大抵不会是什么厉害的律师,他派律师过去谎称是陈莲的儿子请来,反倒容易引人怀疑。
倒是不如直接打着研究案件的名义免费去做,然后直接找陆家这边合作的律所的律师。
里面的律
师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