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爱惜陆爷的,陆爷放心。”
陆翌然听安澜这么一说,
心里仅剩的疑点疑惑也飞快地被压了下去。
安澜倒的确是这样的人,很容易被人影响情绪。
突然觉得应该要好好对他,也是极有可能的。
陆翌然在心里暗自想着,又勾起嘴角笑了起来:“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霍伯?”
安澜点了点头:“那些事情,之前陆爷好像都没有跟我说过?”
“是都过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陆翌然看着安澜的模样,心里暗自想着,不过,如果早知道卖惨这么好用,他兴许早就用了。
他从来没有底线。
安澜却好似完全不知道陆翌然在想着什么,只笑了笑:“可是你这里,竟然连个绳子都没有的吗?”
“嗯。”陆翌然点了点头,笑了起来:“别找了,找不到的,毕竟,我是有精神疾病的人。霍伯他们不可能在我屋里留下这种东西的,怕我发病的时候自伤。”
陆翌然勾了勾嘴角:“不过,安总想要玩的,也不一定非要绳子不可。”
“嗯?”安澜眨了眨眼,似乎有些疑惑:“不一定非要绳子不可?那我用什么啊?”
陆翌然笑了起来,一口将牛奶喝完,而后慢条斯理地从脖子上取下领带:“这个,安总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