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却面无惧色,他冷冷地看着这些马匪,眼神中透着不屑:“你们这群作恶多端的败类,光天化日之下抢劫百姓,就不怕遭报应吗?”
马匪们听了江河的话,哄堂大笑起来。
那抢小玉坠的马匪笑得前仰后合:“报应?老子在这一片横行多年,从来没见过什么报应。小子,你是在吓唬爷爷们吗?真是幼稚!”
说着,他又举起长刀,作势要砍向江河,其他马匪也在一旁起哄,喊着让他动手。
江河眼神一凛,身形如电般闪动。
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短刃,在阳光下划过一道寒芒。
那光芒如同死神的镰刀,瞬间没入了离他最近、正举刀砍向他的马匪咽喉。
那马匪脸上的狰狞还未褪去,笑声戛然而止,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他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破旧风箱的喘息,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如同一朵盛开的罪恶之花。
他手中的长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身体也随之软倒,重重地砸在茶馆的地面上,扬起一小片尘土。
茶馆内顿时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原本嚣张跋扈的马匪们也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有如此厉害的身手,一招之间就取了他们同伙的性命。
马匪头子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他怒目圆睁,盯着江河,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个杂种,竟敢杀我的人!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他一拉缰绳,驱使着马匹向前踏出几步,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在空气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仿佛是战斗的号角。
其他马匪也回过神来,纷纷举起武器,将江河等人团团围住,一场血腥的厮杀似乎在所难免。
马匪头子那原本就狰狞的面容因愤怒而变得更加扭曲,他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小,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扯着嗓子大骂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不过是仗着自己有那么点儿微末修为,就敢在爷爷面前撒野,还杀了我的人?你可知道爷爷我是什么修为?”
说着,他猛地一跺脚,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体内汹涌而出,如汹涌澎湃的海浪般向四周扩散。
这是归真期强者特有的威压,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沉重无比,仿佛有无数双手在挤压着每一寸空间。
茶馆里的桌椅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微微颤抖,桌上的茶杯也跟着晃动起来,茶水溅出,在桌面上形成一滩滩水渍。
“哼,在我面前,你就如同蝼蚁一般渺小。现在,识相的话就赶紧给老子跪下,兴许爷爷我心情一好,还能留你个全尸。”
马匪头子骑在高头大马上,扬起下巴,张狂地吼道,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仿佛他已经是这世间的主宰。
江河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马匪头子,神色没有丝毫畏惧,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寒潭,冰冷而坚定,没有一丝要下跪的意思。
“就凭你这等作恶多端的恶徒,也配让我跪?你以为你的修为能吓到我?真是可笑至极。”
他的声音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碴,坚硬、冰冷且充满了不屑。
马匪头子见状,恼羞成怒,额头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般跳动着。
他猛地一挥手中的马鞭,马鞭在空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如同战斗的号角:“给我杀了他!把他碎尸万段,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马匪们听到命令,立刻呐喊着冲向江河,他们的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那寒光如同死神的召唤,令人胆寒。
然而,江河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这些马匪的蔑视。
他身形闪动,速度快到极致,只留下一道道残影在原地。
他在马匪群中如鬼魅一般穿梭自如,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
只见他手中的短刃每次挥动,都带起一道寒芒,那寒芒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马匪们的生命。
每当寒芒闪过,便有一名马匪倒下,鲜血如喷泉般从伤口处飞溅而出,染红了茶馆的地面,却没有一滴能沾到他的身上。
那些马匪在他面前就像脆弱的稻草人,他们的攻击根本无法触及江河,只能在慌乱中做着无谓的挣扎,毫无还手之力。
转眼间,围攻江河的马匪全部横尸在地,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汇聚成一滩滩血泊,整个茶馆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那味道令人作呕。
马匪头子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拳头,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江河如此厉害,一招之间就将他的手下全部斩杀。
刚刚还张狂无比、不可一世的他,此时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如同筛糠般颤抖着。
他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咚咚”的声音,口中求饶道:“大侠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是小的该死,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命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改过自新。”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