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攻击力和威胁性的群体里找,比如她之前装出来的样子。

松田阵平这一米八几、自带黑色冷漠气场的酷哥完全不符合以上几点要求吧!

歹徒们搜他身时难道不会在这双宛如警犬面对罪犯般冰冷眼瞳的注视下浑身窜起一股来自天敌的寒意吗?

听了她的疑惑,警官先生不自然地撇头移开对视的目光,“我说……你是我妹妹。”

小林夕呆滞豆豆眼:“什么?”

“咳,神本教是一个国际邪教组织,他们在世界各地流窜作案,各国都有他们的通缉令,其中的二把手非常擅长制作炸弹,”松田阵平还在爆处组时就搜集过不少情报,所以记得很清楚,“有传闻说这二把手非常溺爱他从小体弱多病的亲妹妹,几次大规模的献祭都是为了给妹妹续命。”

“神本教是个相当看重血缘关系的宗教,如果这次也是为了给他妹妹续命,那么同样作为‘兄妹关系’的我和你作为祭品的话,对方难道不会觉得这是命中注定吗?”这人随口说出的话都有种意料之中、胜券在握的淡定,“他不可能不心动的。”

小林夕点点头,的确很有道理,动机也十分充足,但这并不能彻底解开她的困惑。

“唔……你说我们是兄妹,他们就相信了?”他俩长得半点不相像,歹徒就算蒙着脸也没那么好糊弄吧,“还有,松田警官不是讨厌来这种人多的地方逛街吗,怎么会如此“恰好”地路过呢?”

她好像捕捉到了点什么,于是异常执着地追问,在对方避而不答后小跑跟上步伐,一起蹲在冰箱前打开冷冻室里的纸盒。

看着冰箱里被挖得面目全非、写着“生日快乐”的巧克力板都被丢在一边的生日蛋糕掩体,竟还能听到“松田警官居然会特地来百货公司买东西”这种荒唐话。

松田阵平忍无可忍,皱眉闭眼深呼吸,把巧克力板塞过去堵住小林夕的嘴。

“你是已经忘性大到连自己哪天生日都想不起来了么,笨。”

生日……对了,今天是2月28日,明天她就十五周岁了!

最近事情实在太多根本没工夫想其他事,而且她以前都不庆祝生日的,平常没人提醒自己也从不惦记,常常在生日当天或日子都过了,不经意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日期才想起来。

啊,原来管家爷爷之前发消息来说要庆祝,指的不是被音驹录取,而是生日啊!

她和原主是同一天生日,但去年父母刚去世不久不好操办,管家只是在当天加了一顿下午茶,当作吃过生日蛋糕了。

小林夕脑袋转得飞快,立刻猜到松田阵平想掩饰的是什么了,咀嚼几口咽下巧克力,托腮笑道,“诶——原来松田警官是来给我买礼物的啊,而且还得一看就是女孩子的东西,才会被那群歹徒当做是来一起逛街、帮妹妹提东西对吧……哥哥?”

她故意把最后那个称呼咬得很轻,调侃的意味都快溢出来了。

“啰嗦死了。”

松田阵平本来就不太擅长送礼什么的,去年那是特殊情况。如果当天碰见还能云淡风轻地送出去,可被提前撞破本就有些难以启齿,最关键的是礼物都没在他手里,两手空空地被道破事实让他有些恼得红了耳根。

旁边的家伙还笑眯眯地安慰:“没关系呀,可以先透露买了什么嘛,我超好奇的!”

他瞥了眼对方空荡荡的左腕,上半身探进冰箱里,冷静道:“让一让,拆炸弹了。”

小林夕上下打量,“呃,你用什么拆?西餐刀叉吗?”

就见男人从袖口、裤腿等位置飞速翻出几个便捷工具,“开什么玩笑,跟我命一样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让他们收走。”

他熟练地拆卸掉黑匣子的外盒,快速检查一遍内部结构,“没有温度感应装置,你去把冰箱插头拔掉,炸弹不好移动,太冷了会影响手指灵活度。”

不过在停止供电后,冷冻室的灯就灭掉了,刚想起外面餐桌上应该有蜡烛,边上“啪嗒”一声亮起了温和不刺眼的白光。

松田阵平扭头,小林夕握着那块发光的电子表在他面前晃了晃递过去,挑眉笑着,用上了一模一样的句式。

“开什么玩笑,世界上唯一一块创造了我生日的手表,怎么可能让他们收走?”

接过表带还温热的电子表,他沉吟片刻,“……你藏哪儿了?”

能这样沾染体温,一定是距离肌肤很近的地方。

“嘿嘿,我今天穿的是长筒靴,硬邦邦的就算戴脚腕上也摸不出来哦!”小林夕炫耀到一半担心他介意,连忙补充,“新鞋子,袜子洗得很干净的……我的腿洗得也很干净。”

并没有,很想知道这种情报。

但没法像手电筒那样咬着,便别在了领口。松田阵平指间把玩工具,跃跃欲试地舔唇,正思考要从何处下手,忽然看到被他拆卸下的外盒内部刻着一行字:

【零点的钟声后,命运的齿轮开始扭转,经过漫长的三分钟等待,我将为神明送去信徒,愿在她出生的此刻降下神迹】。

联系这行字再去研究炸弹,他低低“嘁”了一声,“就会玩这些花招,就不能让我愉快地拆弹么。”

小林夕在后面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