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室桥悦人的脸色扭曲了一下,努力冷静道:“五年前的那张火灾不是线路故障产生的意外吗?而且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杀死安东的凶手,不然等列车到站让犯人逃走了怎么办?”
“跑不掉的。”江户川柯南单手拿着蝴蝶结变声器,另一只手空出来在手机上打字,“因为这个凶手根本不存在,安东先生并没有死,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戏。”
在一片茫然中,毛利小五郎的声音点了其中一个人的名字:“对吧,安室。”
瞬间被所有人注视的金发黑肤青年闻言笑了一下:“果然不愧是毛利老师,我就知道您早就看穿了我们的计划。”
“……你们在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室桥悦人的面色无比难看,脚步已经开始后退了。
但是他根本没有地方可以退,身材高大的伊达航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后面,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也刚好挡在他可以逃跑的路上。
“我们在说什么,我以为室桥先生应该是最清楚的人?”安室透笑了笑。
“室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室桥,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喂,我说这一切不会是你和安东一起搞的恶作剧吧?这次真的过分了啊!”
八号车厢的客人纷纷皱眉,脾气最火爆的淡眉毛女人甚至直接冲到了他的面前。
萩原研二笑着将人拦了下来,没让她靠近男人。
“毛利老师,接下来就由我来进行说明?”安室透转头请示自己的师父。
“嗯,那就交给你了。”毛利小五郎声音沉稳,“安室,让我看看你这段时间的学习成果吧。”
所有人再次看向了金发青年。
安室透也没有丝毫怯场,自然地露出一个微笑,转身竟然把隔壁的C号房打开了。
“安东先生,你现在可以出来了。”他说。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个清瘦的男人从本应该是安室透的包厢走了出来,脸色苍白,手臂上还缠绕着白色绷带。
在场的人一愣,没想到安东竟然真的没死,而且还藏在安室透的包厢里。
“等等,不对,为什么?之前盘问检查的时候我们没有在安室先生的房间里发现这么大一个人吧?”世良真纯首先反应过来。
“因为那个时候,我们知道要检查可能作案的嫌疑人的房间,所以让他暂时藏在其他地方了。”安室透笑着解释。
“凶案发生后车长应该很认真警惕才对,为什么他进入你房间却没有被发现呢?”冲矢昴也提出了疑问。
毫无疑问,安室透有帮手。
但七号车厢的人……几乎都有可能成为他的帮手。
而且帮助的事情不仅仅是这起案子,还有……
“因为镜子。”安东谕推了一下眼镜,将手中提着的箱子放了下来,将箱子里的画板拆开就是三张大镜子。
“等列车进入隧道,然后将镜子迅速组装到门上,就能在昏暗的环境里暂时用镜子欺骗车长的视野。”他简单解释了一下。
冲矢昴没说话了,视线余光却在七号车厢的所有包厢上一扫而光,思量当时帮他们打掩护的帮手到底是哪个包厢的人。
“等等?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演一场戏?刚刚毛利侦探说的五年前的火灾真正的凶手又是什么情况?难道那不是一场意外?”脾气暴躁的淡眉女人忍不住连着追问,另外几名八号车厢的客人也露出了焦急和愤怒的神色。
“这件事要从我不久前接到一个委托说起。”安室透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想必你们现在应该也已经明白了,是的,委托人正是安东先生,让我调查的就是五年前的那场火灾。”
他和八号车厢的几位乘客对视,慢慢道:“两年前,安东先生意外发现了那幅本应该被烧毁的画竟然被人拿出来拍卖,于是就自己暗地里调查了所持有画的人,结果发现竟然是室桥先生,因此怀疑是室桥先生偷盗后放火烧了整栋房子。”
室桥悦人的冷汗唰一下就出来,强忍的镇定终于破功,抖着唇装作惊讶的样子笑了一声:“哈哈,那只是意外而已,你们也知道那幅画价值连城,我就在逃难过程中顺带将其带了出来。但是之后那场火灾的死伤人数实在太多,我担心把东西拿出来反而会让幸存者睹物思人更加悲伤,所以才没有声张。”
这番说辞实在漏洞百出,其他人甚至懒得反驳,只是继续盯着安室透的安东谕。
这次是安东谕开口了,他咬牙道:“没错,!就是室桥!他从屋内偷走了画!!又为了掩饰偷窃的行为就放火烧了整栋房子!!!”
众人哗然。
“我没有!你胡说!”室桥悦人大喊,甚至想冲上去阻止那两个家伙继续说话,被伊达航轻而易举抓住动弹不得。
“这位先生,请不要动粗。”萩原研二笑了一下,“请听他们将推理说完,如果您真的是无辜的,我们警察一定会还您一个清白。”
室桥悦人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可问题是,他并不无辜啊!
安室透接着说:“原本安东先生以为他是和八号车厢的客人一样是为了纪念当时在火场中丧生的人才会每年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