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太多。
桓枭摊了摊手,耍赖道:“爹,我只是个捕快,连捕头都不是。就算我想分忧,人家未必要我看案卷。更何况县令都解不开的案子,我能帮上什么忙?”
桓枭并不想解决案子,倒不是真不能,上辈子他最起码是个高材生,脑子活络,在病床上也看过不少推理小说。
只不过,捕快的职位辛苦异常又赚的不多,更不是什么铁饭碗,没保障。
他若是真认真做捕快,这个家恐怕还会回到揭不开锅的局面。
桓枭宁可丢了被迫丢了捕快一职,经商卖诗词搞钱都是不错的路子。
至于还人情,也未必是非要保住周县令的官位。
“枭儿!”桓青峰莫名急了,“周县令是你爹我的战场袍泽,他若是知道你想看卷宗,一定会让你看的。”
桓枭不解何意,也没料到老爹这么激动,暂且只能顺着老爹的意。
“好吧,我会去试试的。”桓枭点头先允诺下来。
眼见时候不早了,桓枭回屋换上便装准备衙门。
桓枭没注意到,在他进自己的屋后,桓母略带深意地看了桓青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