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桓子渊说这种话,或许还有用。
如今桓枭是唯一能救周泽县令命的人,是周泽的座上宾。
一个区区九品官,拿着只能做官的价码,来状告能救周县令命的人,居然觉得胸有成竹。
周泽脸上也终于露出笑意:“桓枭今日不在,你状告他什么?”
桓子渊以为周泽暗许,直言道:“状告桓枭,诓骗犯人,巧取五十两银子和一匹上等绢布。”
桓枭不由感叹伯父一家真够心急的,早上的事,不到正午就来告官了。
“哦?”周泽忍着笑,看向桓枭,“桓枭居然还干出这种事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桓枭摇头,故作吃惊,“桓枭从没干过这种事,也不像是干这种事的人啊。”
“哈哈哈。”桓子渊放声一笑,“管他是不是这种人,东西如何来的,是不是不就是周县令的一句话上吗?”
“可是。”周泽皱眉,故作为难,“这没有证据的事若是定案,将来被查明翻案可是大事啊。”
“周大人,您可是堂堂县令,何时做事这么婆婆妈妈的?”
桓子渊有些不耐烦,“桓枭一介贱民,何人会他翻案?今日只需要周大人点了头,送桓枭下狱。即便因柱国公的事被免官,也有唐绍两家帮衬,何惧之有?”
噗——
“哈哈哈”
“哈哈””
捕快中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其他捕快跟着没忍住狂笑。
“笑什么?有何可笑?”桓子渊有些急了。
“嗯嗯。”穆风清了清嗓子,“也就是说,你没有证据,如今是想怂恿县令做假案子,对吧?”
“是又如何?”桓子渊摸不清头脑,“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此事可行!诸位到时便是人证,确保桓枭无法翻案,事成之后,桓某与诸位摆宴庆贺。”
“大胆!”见时候差不多了,周泽猛然一拍惊堂木,“来人,将这个大胆狂徒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