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回京,将要下榻驿馆,为免有人刺杀,先遣亲卫章逸前去驿馆。”
“然章逸迟迟未归,待柱国公带人赶到,发现章逸身前八处创口,创创致命,分别是不同的兵刃所致。”
“章逸身手高绝,现场却无打斗痕迹,章逸是被人单方面虐杀。”
“驿长和驿卒却说不曾见其他外人来馆,周遭客商也言未曾发现可疑之人”
“案件陷入死局。”
廖青静静听着桓枭讲述,两日前的一幕幕重现眼前。
章逸待人和善,无论是其他亲卫,还是柱国女儿都对其印象不错。
廖青更是把章逸当成亲哥哥看待。
章逸的死对廖青影响太大,他想找到真凶的心,完全不输于楚荆川。
章逸按捺住情绪,接话道:
“案发之后,周县令从现场证据,来往人员,章逸的私人恩怨入手查起。柱国公则从哪家士族想对楚府不利查起。”
“但周县令找不到可疑之人,空有证据。柱国公虽知道有人想对楚府动手,那一日却都没有时间。”
章逸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拍在桌子上。
“光说之前的案情算不得本事!桓枭,这就是你所谓的新线索,上面记载的东西非同一般。”
“你既然说已经猜到,不如写下来,若是对,廖某就听你说为何唐家的这二人是凶手。”
“若是猜错,周泽要死,廖某以包庇凶手,贱民欺瞒贵族罪严惩你!”
周泽满脸生无可恋,他也认定了桓枭信口雌黄,根本不知道新线索是什么。
但他也没法怨桓枭,他是先一步知道新线索的,奈何还是没有头绪。
“桓枭,你不如收回刚刚的话。”周县令急忙提醒。
“不必了。”桓枭深呼吸一口,斜眼看向李掌柜,“取笔墨来!”
李掌柜并未气恼,以为桓枭必被严惩,兴冲冲亲自为桓枭取来笔墨。
“桓捕快,千万要写的仔细些,写好看些。”李掌柜冷笑,已经想象到桓枭一会惨死的模样了。
“放心。”桓枭嗤笑,“桓某不把东西写清楚,如何治你的帮凶之罪呢?”
“帮凶?等你活下来再说吧,臭捕快!”
李掌柜以为桓枭虚张声势,不屑一笑。
桓枭挥舞毛笔,在纸张写下十六个歪歪扭扭的大字,递给廖青。
“廖亲卫,请看新线索是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