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味穿梭在人群中躲避,不肯真正还击。
桓枭急不可耐,为了改变燕山越的心意,彻底相信自己,拼命回忆早上闻到的中药味道。
“豆腥味,黄芪无疑。”
“大苦味,比黄连还苦,当是龙胆草。”
“用的上龙胆草的药,一般龙胆草为君,其他为臣,佐,使。定是泻火,安神的药。”
“其余,一苦一甘的药,应是是车前草和栀子。”
桓枭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燕山越仍旧轻身躲避攻击,不肯还击,但心中已然大骇。
他当时只和桓枭停留片刻,桓枭居然闻着味道,就把所用药材猜个大概。
这是有些名医都达不到的水平,桓枭凭什么能做到。
虽然不懂桓枭如何知道的,莫非真的能治病救人?
他却不知道,桓枭前世因为身体不便,只能强行靠着五感分辨药材,这种事对桓枭而言再轻松不过。
桓枭继续思索。
泻火简单,安神难,能让燕山越如此担忧的病情,应该不是普通肝胆湿热引起的心惊。
结合燕山越是侠者的事,想必家人的病定是由惊吓过度引起心惊心慌。
这种情况若是常年累月治不好,兴许燕山越家人的精神都会出现问题。
“怪不得不敢真出手。”
桓枭对燕山越的家事了然于胸,再次喊道:
“燕大侠只管放手一搏!治疗惊吓过度之症,正是桓某的看家本事!只要桓某出手,必定药到病除!”
燕山越闻言,周身一振,腰身骤然挺直,横剑在胸前。
“桓枭,你说的话可当真?”
“治不好,我桓枭把命给你!”桓枭喊道。
“好,这柄剑就再见一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