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叫了她一声傻子呀,齐先生,予予十五岁的时候脑袋受过伤,医生诊断的,这里是真的有问题,我们沈家一开始也没瞒你呀。”
“而我刚刚在我大哥大嫂,也就是自家人面前,就实话实说了一句,没想到你们就在门外。”
“这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我要是知道你们在外面,就算你知道一切真相,我也不会说的,毕竟有些话,只能当着一家人说,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那个我不打扰你们团聚了,我先走了。”
高梅说着就想再次溜走。
虽然她觉得齐司瑾不会因为沈予予而真的把她怎么样,但是和齐司瑾待在一间房子里,就让她不舒服,极度不舒服。
那种本能的害怕她讨厌死了,却又无能为力。
除了落荒而逃,她找不到第二种办法压制。
还好不是她女儿嫁给齐司瑾,要不然那个一年只能见女儿一两次的倒霉蛋,就是她了。
“再敢卖出这里一步的话,我让你女儿,明天就变成你口中的傻子。”
高梅,“……”
“齐先生,我的女儿,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让你两次三番的都找我女儿麻烦,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我女儿差点毕不了业,那是她辛辛苦苦,日日夜夜努力才考上
的一等一的大学,差点就因为你的一句话,断送了她的一辈子,现在,我女儿压根都没有出现过在你面前,你却口口声声的要把她变成人人唾弃的傻子。”
“就算你们齐家有钱,你也不能这么为所欲为。”
原本很怕齐司瑾的高梅,听到齐司瑾用沈阳阳做威胁,整个人都变得狰狞起来。
转身就和齐司瑾理论起来。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老公和女儿,现在有人公然要加害她女儿。
就算再害怕,她也要为自己的女儿讨公道。
为母则刚,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齐家能不能为所欲为,你可以试试看。”
齐司瑾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邀请着高梅。
高梅,“……”
齐司瑾怎么可以一点道理都不讲。
齐家的家风,就是这样的。
这对得起沈老爷子不顾危险救下齐老爷子嘛。
齐家这不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人走茶凉。
真是不明白,这样的人,这样的家族,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一步的。
真是讽刺。
“齐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
高梅冷静下来,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迁怒了自己的女儿,就不在逞口舌之快,找解决的方法。
齐司瑾,“跪下道歉,并保证以后,像尊敬我一样的尊
敬她,要是在让我听到半个对她不敬的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听到割舌头,沈予予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盛澜见状,连忙安抚自己的女儿。
齐司瑾也真是的,吓唬人的时候,也不知道背一下予予。
她那么胆小,吓到别人的同时,也会吓到她的。
盛澜心里对齐司瑾又微微的不满起来。
“不信你就试试看。”
最后,齐司瑾又补充一句。
高梅简直难以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事情。
齐司瑾让她跪下给沈予予道歉!
这简直可笑。
她死都不会的。
“齐司瑾,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是沈予予的婶婶,怎么说也算你们两人的长辈,要是你爷爷和我们家老爷子还活着,你叫我阿姨也不为过。”
齐司瑾,“你真的把自己当成过沈予予的婶婶!”
高梅,“……”
“你自己都没有把自己的位置摆正,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尊重你。”
齐司瑾讥讽着。
盛澜闻言,给沈仁使了一个眼色,毕竟是沈礼明媒正娶的妻子,教训一下就可以了,不必做的太过。
“我不过就是实话实说,怎么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婶婶了。”
“聪明就聪明,傻就傻。”
“这众所周知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说的。”
“
而且,她当初之所以会嫁去齐家,本来就是给沈家一个保障的,她连她自己最基本的义务,都没有完成,别人为什么就不能指责两句。”
“更何况,我都没有指责她,只是提醒她做该做的事。”
“不能什么好处都让你们齐家得了,我们沈家就白搭一个女儿进去。”
“我就是恨铁不成钢而已,哪里有失一个做婶婶的本分。”
说到这里,高梅就有话说了。
都是商人世家,齐司瑾凭什么只考虑他们齐家的利益,而不顾别人的生死。
他们吃肉的时候,总要给别人留口汤喝吧。
原本还念着亲弟弟面子的份上,想要出来周旋两句的沈仁,听到高梅依旧强词夺理,没有丝毫悔悟的模样,就彻底心如死灰了。
或许像高梅那种人,就该齐司瑾好好治治。
齐司瑾,“这么说,你办不到了!”
高梅,“……”
合着她刚刚解释了那么多,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