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诤强打精神，缓步走进咖啡馆。

他希望能好好表现，先成为又欠老板的司机。

更好好表现，成为又欠老板的枕边人。

毕竟老板给的多，他什么知识都能学。

走到伏欢跟前，沈宴诤压着喉结，用自以为最性感的声音说，“老板好。我是小灰狗。”

小灰狗沈宴诤的直播昵称，他扯着衣服下摆，尽量露出皮肤，鞠下一躬接着说：

“首先感谢您的信任和礼物打赏，狗狗无以为报，只能、只能……”

以身相许四个字，他说不出口。

应该说，他怕说出口，对方会觉得自己轻浮。

伏欢揉着太阳穴。

今天一天，被不少人鞠躬。有种活者旁观被吊唁的诡诞感。

她挑起沈宴诤的下巴，“转一圈，转一圈我看看。”

沈宴诤抬头，黑噜噜的小狗眼不错眼珠的看着伏欢，挺身听话的转了一圈。

依然不失心机的攥着衣摆，尽量让别人能透过衣服，看到他尚算丰满的身材曲线。

伏欢看得出这点小心思，反倒对他满意起来。

这小男人知道，脸和身材是男人最大且唯一的武器。

开车，听话，都是建立在外貌合格上的附加分。

她冲他勾了勾手指，把手掌摊开递出。

沈宴诤心领神会的，轻轻把下巴放在伏欢手上。

保证伏欢能感受到自己皮肤质感，又不至于太沉，需要她出力。

伏欢捏了捏沈宴诤的下巴，把他的粉红湿润的嘴挤得变形，去看他的牙齿。

司机嘛，牛马嘛。

伏欢这是效仿前人，先辈们传下来的优良经验，就是在挑选牛马时，看牙口，观外貌。

她虽然不懂其中道理，但是一口贝齿，白皙无垢，才不会影响她的心情。

沈宴诤牙口不错，目前看懂事通人性。

伏欢有五分满意，又把手往下滑，捏了捏沈宴诤的胸肌。

胸肌罩是薄款，透过衣料能摸到真实肌肉柔软有硬挺的质感。

尺寸不是造假，伏欢满意度提升两分。

她扫视全场一周，见众姐妹仔细观察自己的动作，安下心来。

之所以把当众把仪式感做的这么足，也是想言传身教，让众姐妹了解。

不把男人当人，是可以这么操作的。

沈宴诤注意到伏欢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挪到别处。

他偷偷喘了口气。

之前让他转圈，捏他下巴这些动作，他并没什么难为情。

他听说过，有钱人都有与众不同的嗜好，没必要大惊小怪。

但是又欠老板摸到自己胸肌时……他被吓到了。

这太超过了！几乎是性骚扰的程度。

但想到又欠老板给自己刷的那么华子，他强硬忍住逼到喉头的尖叫。

人家给了那么多，摸两下又如何，也许这是考验呢。

好在他意志力不错，尽管背上全是汗，终是一声不吭。

伏欢收回目光，挑唇笑着点头，评道，“你，不错。”

沈宴诤喜滋滋，“谢谢老板夸奖。”

伏欢抬手，用拇指食指捏过沈宴诤攥在手里的手机，其余三指顺便摸了下他的手背。

占便宜嘛，胸肌也是便宜，摸小手也是便宜。

不对。

伏欢转念，怎么是占便宜呢。

对89分低分小男人动手动脚，是这小男人占便宜才对。

她笑着看向沈宴诤的直播屏幕，随意看了几条评论。

“啊啊啊啊。没想到榜一是这么美的大美人！榜一姐姐，求包养！”

“难怪主播一路飙车去找老板，要是我，打断腿，爬也爬去。”

“榜一姐姐，想和你谈恋爱，性别别卡死，好不好嘛~”

评论区上方，是留言连击。能看到，观众说的最多的是“以身相许”。

沈宴诤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观众们体贴的替他表白。

但看了半分钟了，却不再不见见缺个胸肌当枕头的礼物。

伏欢啧了一声，“缺个肌，你还在直播间哦，给你快一小时时间，你还在榜二苟着。”

“怎么？要等你到天荒地老嘛？”

“再给你三分钟，冲不到榜一，就直播自掘祖坟去！”

话音刚落，就见缺个胸肌当枕头的骂骂咧咧的评论。

“凑你爹，有钱了不起啊！”

“你仗着刷几个嘉年华，就把小男人当畜生似的驯。还威胁诅咒我！”

“你等着，老娘弄死你！”

伏欢笑了。

看对方气急败坏的样子，哪还有刚来直播间的嚣张气焰。

沈宴诤是站在伏欢身侧，探着头看屏幕，看到这几句羞辱又欠老板的，实在忍不住说道：

“缺个肌老板真不讲理。”

“说把男人当畜生驯的是你。是你一进直播间，就嚷嚷刷礼物让我脱衣服的。是你践踏我作为男性的人权。”

“又欠老板只是为我出头，她并没有做你说的那些事情。”

“还要弄亖我老板，我劝你自重。”

“想对我老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