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今天早上才推理出来正确答案的。”
“我没有兴趣,”对于这种一看就很麻烦而且毫无益处的事情,时音理所当然的拒绝了——所谓的奖品对她来说完全没有吸引力,她没有想要的东西,“而且……虽然号称侦探社,但我不是侦探呀。”
“是吗?这样啊。”像是被说服了,小林点点头,从座位上起身离开,“打扰了。”
“你的东西……”时音垂下了托腮的手,直起腰来叫住了他。
“那个,就交给姐姐了,”小林回过头来,金色的眼眸里流淌着店内的细碎暖光,他轻轻垂下的睫毛乌黑而纤长,平静又认真的语气里呈现出某种未知名的执拗,落在她身上的视线空无而漠然,“姐姐不是侦探的话,就把它交给真正的侦探吧。”
真正的侦探……唔,乱步君?
小林摆了摆手跑开了,时音百无聊赖地将信函打开,里面用繁复的绯句写着含义不明的词句,她立即兴致缺缺地合上了纸张,端起手边的瓷杯,喝了口黑咖啡,在咖啡店里玩着手游等了一会儿,直到桌前再次响起了清浅而平稳的脚步声:“久等了,时音。”
终于将全部事情办理妥当回来了的亚佳里露出了稍显疲惫的温暖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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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对亚佳里的威胁已经基本排除,已经是穹庐之末的n忙着躲避港口黑手党都来不及,更不用说本末倒置地来对付亚佳里了。
在横滨的广告和杂志封面拍摄结束后,亚佳里就返回了东京,那天刚好是周末,时音在送走了亚佳里后,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刚好是中午,不想吃面包更不想回家做饭的时音走进了一家餐厅。点餐的时候,她看着令人眼花缭乱的菜单,不知不觉就点了一大堆,等上餐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点多了。
看着一桌子的美味料理,时音果断地拿出了手机,想从通讯录里找个能立刻出现在眼前的……啊,还真有啊。
直到看到那串号码才想起那个人的少女忽然想起来她好像还拜托了他什么事,然而如果不是看到这串数字她甚至想不起来这件事,思考着“我的记忆有这么差嘛”的同时,她拨出了号码。
[嗨嗨,这里是便利快捷的便携式神明夜斗~请问有什么需要?]手机被立刻接起,隐约间,时音还听见了“将那块瓷砖擦干净点”的命令式言辞,以及夜斗爽快利落的一声“是!”。
“夜斗,你要不要吃午饭?”时音盯着桌面上的食物问。
[……啊,是你啊。做饭吗?我现在比较忙,稍后再……]夜斗似乎才去看来电显示的样子。
“不是,我在外面吃饭,点多了,还没有开动,你要不要来?如果你比较忙的话……”时音话音未落,就被夜斗飞快的打断了。
[啊啊不忙!等我五分钟——!]
随即手机被骤然挂断,时音眨了下眼,本来是想将餐厅的地址发给他的,却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没报过她公寓的地址,夜斗就凭空出现在了她的家里,那么,这次的话也应该一样吧,如果夜斗真的找不到了应该不至于笨到忘记给她打电话。
夜斗要求时音等五分钟,实际上他在三分钟后就出现在了餐厅外面的人行道上,因为外面短暂的嘈杂,坐在靠窗位置的时音注意到了这一幕——夜斗乍然出现在路口,理论上是足以引人惊愕的一幕,实际上夜斗也引起了足够的轰动,但这点轰动,就像是有人将石头投入了波涛翻涌的河面,掀起的那点浪花转瞬即逝。
本该无比显眼和突兀的夜斗就像是水一样,无声无息、自然而然地融入了人海里。
这也是他的“异能力”的效果吗?
夜斗推开玻璃门走了,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了她的对面坐下,露出了一个朝气蓬勃的笑容:“哟,时音。既然你请客,这些贡品,我就不客气地享用咯?”
“夜斗,”时音语气认真,“好没存在感。”
正拿起一片披萨往嘴里塞的夜斗顿时一噎,拿起水喝了一口将食物咽下后才含混地抱怨:“突然间你说什么呢?!”
“而且这也不是贡品,”时音用筷子夹起章鱼小丸子,咀嚼着咕噜噜地道,“自己吃的食物是贡品什么的……感觉好奇怪。”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可爱啊。”夜斗无言了一会儿说。
不过时音完全没放在心上:“我想我的‘外表’不是可爱这一类型的。说起来,夜斗的异能力是什么?那个没存在感也是你的异能吗?”
“不是外表的问题!”而且……外貌也没有不可爱。微微撇开了脸,夜斗不抱期望地重复自己曾说过的言辞,“都说了不是异能力了,你这人完全不听人说话啊!我是神,夜斗神。不过,嘛,既然你不相信的话,你让我调查的事也没必要告诉你了。”
“幸村君怎么了吗?”因为幸村精市很长一段时间没来学校了,时音就拜托夜斗去拜访了幸村宅。虽然她后来自己都忘了自己曾拜托过这样的事,幸村君还是和往常一样,请的病假。
“嗯?不相信也要听吗?”夜斗抬了抬眼,有口无心地道。
“我的确并不相信神明的存在,但是,夜斗这么肯定自己的身份,想必也有着自己的理由。”比如说